白衣少年雙目圓睜,盯著徐文道:“你……說什麼?”
張天佑面上痴駿迷惘之色,一掃而空,依舊極冷的聲音道:“我說慢點來,先把話說明!”
“話?什麼話要說明?”
“難道本人這一趟白來的不成?”
“你……”
藏寶會主慄聲道;“張天佑,你裝得很像……”
張天佑陡地站起身來,目光一掃全室之後,道;“區區‘迷神’之毒,豈能奈何得了在下!”
原來入廟之時,那黑衫老者施一浩凜於張天佑的修為,不敢與鬥,出手便施出了“迷神”之毒,張天佑將計就計,混入虎穴,他做夢也估不到這被擄劫的女子,便是他奉家族之命來聯姻的物件。
在這半刻之間,他已把她看得很真切,人才,可算上選,只是紅衣少女變成了入為主,他對這門婚事,並未感到後悔,尤其途遇寧子財,對方見他殺伐果斷,修武界傳聞過盛,態度之間甚為冷淡,更加堅定了他的主見。
只是,雙方交好,對她,在道義上他不能坐視不救,寧子財並非等閒之輩,藏寶會竟然擄他女兒作人質,以勒索鉅額金珠,的確也是令人吃驚的。
兩名黑衣漢子,悄沒聲地從張天佑身後出手便抓……
藏寶會長大喝一聲;“不許出手!”
但,遲了半步,慘號隨著喝聲同起,在張天佑一回身之下,兩名黑衣漢子仰面栽倒,登時斷了氣,身上不見任何傷痕,也不見張天佑如何出手。
白衣少年駭撥出了聲。
藏寶會主砰地一擊案道:“張天佑,你敢在此殺人?”
張天佑冷哼了一聲道:“這有什麼敢與不敢!本人警告尊駕,別打寧子財的主意!”
藏寶會主陰陰地道:“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告訴你此地與地獄無殊……”
“呀!”
驚呼聲中,張天佑以閃電手法扣住了白衣少年的腕脈。
藏寶會主厲喝一聲道:“放手!”
“沒那麼容易!”
“你……想把他怎麼樣?”
“不怎麼樣?送本人寧姑娘離開,還尊駕一個活人。”
白衣少年眼見兩名手下神秘地斃命,早已驚魂出竅,此刻,更是面無人色。
藏寶會主身形一晃,把寧月抓在手中,道:
“張天佑,不想死的話,你趕快放手!”
張天佑防不到對方會來這一手,登時為之一窒,但心念電轉之下決定走一著絕棋,
張天佑當下故意作毫不為意地道:“如果會主認為合算的話,我們無妨做一樁交易!”
“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