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
“然則閣下的真正意圖是什麼?”
張天佑使面微赧,道:“在下想認識姑娘,如此而已!”
“就這麼簡單?”
“是的。”
“要認識我的目的又何在呢?”
張天佑雖說自小剛毅直爽,但要他當面說出一見鍾情之類的話來,卻又羞於啟齒,期期地答不上話來。
白衣少女傲然道:“閣下不說,我可要告辭了。援手之情,我會記下的!”
說完,真的轉身離開……
他本想截住她,但心念一轉,又打消了這念頭,痴痴地望著她的背影從視線中消逝,他覺得很可笑,自己無端端地放棄了寧家聯姻,違背家族及母親之命,卻找來一場沒趣。
但白衣少女那宜嗔宜喜的面容,卻深深地印入了他的腦海。
人,有一種天性上的弱點,失去的,是最完美的,得不到的,是最珍貴的。
張天佑不禁脫口自語道:“有一天我會得到你!”
突地——
一個嬌媚的聲音介面道:“想不到公子,竟是個多情種子!”
“誰?”
“小女子,這廂有禮!”
扣人心絃的媚語聲中,一個十七、八歲的豔妝女子,現身出來。只見她眉眼帶笑,
桃腮泛春,妖燒多姿,全身從上到下,充滿了誘惑,而且同樣具備地武級實力。
張天佑心中大大一震,道:“你到底是誰’?”
妖豔女子扭腰擺臀,胸前乳浪起伏,娉娉婷婷移了兩步,燕語鶯聲地道:
“我是誰很重要嗎?”
張天佑冷漠地道:“有何見教?”
妖豔女子格格一陣媚笑道:“多情自古空遺恨,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
“兄弟……”
“誰是你兄弟?”
“喲!別兇兇霸霸的好不好,我今年十七、八歲,叫你一聲兄弟不為過吧?”
“你就是為了這個……”
“當然另有要事!”
“要事?”
“噢!”
“什麼要事?”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是真的愛上了那妮子,還是為了‘秘寶’?”
“張天佑心頭一動,他的確不知道“秘寶”是一回什麼事,剛才哪四個白衣人,二死二逃,也是為了“秘寶”,莫不成所謂的“秘寶”是件修武奇珍?
當下淡淡地道:“你先說說愛她怎樣?為了‘秘寶’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