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看見出言救他一命的人，張子凌臉色大變，眼神之中滿是喜色。
“溫雅！”
張子凌嘴裡喃喃道，同時目光一直放在面前高貴氣質的女子身上。
雖然現在的溫雅還並非是真正的強大到令人難以仰望的玄冰女帝。
但現在的氣質，便是足以讓人膽顫了。
不過張子凌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原本心中的所有恐懼都全部消失了。
現在的他只有喜悅。
抑制不住的開心。
張子凌就這麼看著她，目光從始至終也沒有離開過。
轟！
青銅棺前的玄冰女帝，嬌軀開始顫抖起來，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木然起來。
“僅僅是一眼，僅僅是一句話，他就認出我了。”
玄冰女帝的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張子凌那溫柔的眼神，真的是令人動容的。
玄冰女帝絕對不會認錯的，因為沒錯張子凌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那一副溫柔的眼神。
這些年裡，張子凌自從離開了溫雅之後。
他的神情就變得冷漠。
沒有了之前的光澤。
可再一次見到溫雅之後，他又一次露出了那樣溫柔的眼神。
一切都沒有變。
張子凌還是那麼的喜歡她，還是認出她來了。
哪怕是蒙著面紗，哪怕是氣質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可她，卻忘記了所有。
根本沒有記住張子凌。
“為什麼我會忘了。”
“明明說好，等我修煉出來，我就嫁給你，可結果，我卻忘了你。”
玄冰女帝此時好恨。
好恨畫面當中的自己。
因為她知道，後面她對張子凌是多麼的殘忍。
她將一切都想起來了，可同時也是不願回憶起，這一幕。
“他只是個廢人。”畫面當中這句話從玄冰女帝的口中說出。
而她口中的廢人正是張子凌。
這一刻，圍觀的眾人，心中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有的僅僅是為張子凌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