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娶到自己的愛人,他決定放棄白領的工作,改而盤下一家小店,自己創業。
武秋生很清楚的記得,小店開業那天,他兜裡就剩30塊錢,還欠了近三萬塊錢的外債。親朋來祝賀,還是用他們的禮金,在飯店炒的菜,招待的他們。
餐飲行業最是累人,外債、女友,來自各方的壓力,非但沒有壓垮他,反而讓人變得更加成熟。
從開業那天起,他三點多就起來和麵、做餅賣早餐,直到8點半收攤,準備中午的食材。
每一天只有下午人少的時候,能趴在桌子上眯一會。晚上十點多收工,準備第二天早上的餡。
十一點出頭,才能躺倒床上。
就這樣,他堅持了兩年。
這兩年,他吃住都在店裡。
當初啟動資金並不充裕,每逢大雨,他住的那個小隔間,都會漏水。
這個時候,他只能用一大塊塑膠布撐在床上邊遮雨。
這個場景,每次回憶起來,都讓他心酸不已。
諸如此類的不易,還有許多,好在天道酬勤,他都撐過來了。
靠著自己的努力,靠著日益精湛的手藝,他慢慢的還了外債。
在開店的第五年,他終於存夠了錢,貸款買了房子。
房子需要裝修,但他捨不得僱人,只能自己做防水,自己割線槽、改水電。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因為省錢自己搞裝修,他錯過了同學會。
等警察上門,他才知道,去參加同學會的二十八人,連同一個美國友人,全部在登泰山時失蹤了……
武秋生本就是無辜的,對此更是一無所知,警察自然問不出什麼。
讓他奇怪的是,如此巨大的群體失蹤案件,警察們只是調查了幾天,最終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居然就那麼不了了之了。
為此,武秋生還找自己的表弟蕭炎幫過忙,也在聊天時,和交情最好的網友紀寧抱怨過。
可惜,大家都是升斗小民,沒有能力改變什麼。
原本,武秋生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但上天似乎給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沒等他從同學失蹤的傷感中緩過神來。
久臥病榻的好友紀寧,以及表弟蕭炎,先後離開,一個因病去世,一個不知所蹤。
心情苦悶之下,他終於決定歇業幾天,出去逛逛,舒緩下情緒。
只是這一逛,就再也沒能回去。
記憶的最後,他隱約記得,自己的魂魄,在一股莫名力量的牽引下,跨越了無數位面,來到了九州大陸。
再後來,他就重新投胎,成為了現在的武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