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寶急匆匆過來，對兩人招手。
“小簡，你有沒有辦法讓那個女孩子開口？”
“王芳還沒有交代？”
“對！鐵了心的頑抗到底。”
蘇簡思忖著，李隊長告訴他們，這個王芳原名王娜，早就上了黑名單，與國外敵對勢力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是鍾離在她的那本《***的葬禮》上面，發現一個暗號：78。
與他們掌握的36，應該屬於同一個組織。
“我試試吧，不一定行。”
五天暗無天日的折磨，足可以摧毀一個人的心智。
如果王芳跟孟凡英她們一樣，只是普通人，恐怕現在哭的心思都沒有，後悔參加什麼聯誼。
可是她的氣色很好，並沒有任何的憔悴，甚至從她臉上看不出任何一點倦怠，連個黑眼圈都沒有。
嘖嘖，真是個厲害人物，可惜誤入歧途，有這份本事，乾點啥正經事不行？
蘇簡走了進去，這是一間安裝反向玻璃的審訊室，如果她在裡面住五天，一定會精神崩潰，因為無論哪個角度，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四周白茫茫一片，孤立無援。
“你好像一點不擔心自己的未來。”
蘇簡站在她面前，開口說道。
王芳睜開眼睛，她現在坦然自若的躺在地上，真佩服她，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睡覺。
“怎麼？他們派你來審訊我？”
檢查過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生病的跡象。
蘇簡嘆口氣，“你若不是jd，跟著我幹該多好？”
王芳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蘇簡坐下來，從兜裡掏出一袋小餅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