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可能有仙姑附體,許阿芳底氣有些不足,害怕的往後縮了縮。
“我說的是事實而已。”
“小簡,你咋能這樣說?畢竟你表姨是在你家被人打,你作為親戚,起碼多關心關心才對。”
“二嬸你不問問她為啥被人打嗎?”
王春梅看看許阿芳,只見她心虛的別過頭去,頓時有種不詳預感。
“表姨,正好我二嬸在,讓她陪你,你有啥事她能幫你拿主意,我去村裡通知柱哥。”
“哎,小簡,我哪有時間?”王春梅氣的臉色鐵青。
“春梅,春梅,你別走,快幫我出出主意,我該怎麼辦?”
“表姐,我怎麼知道啊,等你兒子來了問他,我還有事,先走了。”
就知道死丫頭沒按好心眼,自己也是,來病房看什麼病人?許阿芳啥貨色她比誰都清楚,八成去蘇明成家鬧被看不過眼的村民給揍了。
門外湧進來一群人,凶神惡煞的,直奔許阿芳的病床。
“你、你們,你們想幹啥?”王春梅將女兒擋在身後,驚恐問道。
這群人分開站在床邊,目視前方,一句話也不說。
老鄭手裡拎著一兜子水果,笑眯眯說道,“我是小飛的爸爸,是我兒子手欠,把你腦袋打壞,實在不好意思,我來給你道歉的。”
王春梅驚訝看著他,西裝革履,皮鞋錚亮,訓練有素的手下,一看就是生意場上大老闆。
許阿芳緊張的連個屁都放不出來,恨不得爬下床給老鄭磕一個。
“春梅,春梅?”
王春梅從震驚中清醒。
“那個……同志咋稱呼?”
“鄙人姓鄭,鄭強。”
“你是許阿芳的家人吧?是這樣的……”
老鄭把事情起因經過結果說了一遍,“我是我兒子闖的禍,跟蘇家沒有關係,這是我一點誠意。”
他拿出一疊鈔票,許阿芳和王春梅頓時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