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端著水晶杯,搖曳著杯子裡的紅酒,突然看到一抹熟悉又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人群中。
因為厲胤哲的身高有1.90,所以人高馬大的,即使站在人群中也很突出,一眼就能看出來。
在這麼嘈雜的環境下,莫白還能一眼就認出來厲胤哲,也實屬不易。
厲胤哲轉過頭看向了莫白那泛著微紅的臉頰,想必他已經喝了不少酒了。
他朝莫白搖晃著水晶杯的方向踱步走了過去,一把奪過了莫白手裡的紅酒,「什麼意思?你失戀了?大晚上來這麼複雜的地方喝酒?」
莫白麵對厲胤哲一連三問,尤其是捕捉到第一句「你失戀了」,頓時臉漲得通紅,泛著紅血絲的眼睛,目不斜視地盯著厲胤哲。
「什麼我失戀了啊!我告訴你我好得很……」莫白雖然醉的不是很厲害,但是他有些神情恍惚,估計也醉得差不多了。
「既然不是失戀上酒吧來幹什麼?不要告訴我你想要尋找刺激感?」厲胤哲將水晶杯隨手放到吧檯上,一臉嫌棄地反問。
「我還不是為了你的事啊!」
「我能有什麼事?需要你上酒吧來和我說?」
「你不知道吧!夏沫沫今天告訴我寧柔姐就是那晚把你吃幹抹淨的人,沒想到吧!」
厲胤哲看著喝醉了的莫白,對他說的話持懷疑度,畢竟喝醉了的人哪有什麼酒後吐真言之說。
「哎,厲總你別不信啊!這是夏沫沫親口告訴我的,一開始我也不信,後來我也覺得夏沫沫說得在理啊!
你想想嘛!那天晚上的事情是經夏沫沫之手,夏沫沫說她看了一眼寧柔便過目不忘,不然我怎麼會跑到你的辦公室給你檔案,還告訴你寧柔姐來公司了啊!」
莫白自認為沒有怎麼醉,不就是幾杯紅酒而已嘛!哪有什麼酒精度啊!
怎麼可能喝了三四杯就醉了呢?
他開始有些暈暈乎乎,臉頰也開始滾燙起來,額頭上還冒出幾顆晶瑩剔透的汗珠,聞著他一身酒氣,厲胤哲直接嫌棄。
厲胤哲覺得莫白說得也不無道理,他本就不知道寧柔來了公司,若不是莫白趁他送檔案批閱,告訴了他寧柔突然來了公司,還在於曉宇的辦公室裡,他也不會最後闖進於曉宇的辦公室。
那這樣說來的話,夏沫沫已經見過寧柔了,那就是說寧柔就是那個給他一千塊錢補償費的人?
好像從認識到現在都快一年了,貌似也沒有注意過她的左肩處是否有一枚白色的蝴蝶胎記。
那如果夏沫沫說的是真的,那麼寧柔的左肩處一定有一枚白色的蝴蝶胎記。
否則,如何證明寧柔就是幾個月以前的那個女人呢?
「厲總,你該不會以為我喝醉了,不相信我說的話吧!」莫白看著出神的厲胤哲,端著紅酒繼續喝了起來。
「好了,別喝了,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喝得這麼醉,晚上誰照顧你?」
厲胤哲感覺酒吧很悶熱,內心很浮躁,在得知寧柔有可能就是那個女人以後,他的內心莫名激動,很想衝回去看看寧柔的左肩處是不是真的有一塊白色的蝴蝶胎記。
「哎呀!厲總,你別阻攔我嘛,我好不容易得空來了酒吧,就是想喝一點酒,盡個興而已。」
莫白還在讓調酒師給他繼續調著不同味道的紅酒,簡直滿足了莫白的味蕾,滿足了他多久沒有嚐到紅酒的刺激感了。
雜陳的紅酒變幻刺激著莫白的味蕾,讓酒精麻醉自己,不去想悠悠為什麼今晚拒絕了他。
厲胤哲看著不鬆手還要繼續喝酒的莫白,一臉不悅,他努力扯了扯衣領,將白色襯衣的前面幾顆釦子給解開了,露出了潔白如雪的脖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