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無恥至極?我再無恥,也沒有跟自己父親的情婦睡一起啊?這種父子同牝的事情,我可幹不出來。”貝里昂把父子二人的糗事給說了出來。
對那個俘虜一番審訊之後,關於勞爾子爵和耶倫爵士的很多事情,他都講了出來,包括耶倫爵士跟他父親的漂亮情婦勾搭到一起啊,勞爾子爵為了得到一位富農的漂亮妻子,不惜將這個富農給殺掉之類的。
“聽到貝里昂知道他們父子如此隱晦的事情之後,他倆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說,剛剛恢復一點兒正常的臉色,因為羞愧又紅了起來。
勞爾子爵有些惱羞成怒,他盯著貝里昂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你……你……你太可怕了。”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貝里昂用不慌不忙的語氣告訴他,“因為你的手下里有好幾個我的人啊,你們父子的一舉一動,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包括這次刺殺!”
勞爾子爵父子一聽,當場愣住了,現在的他們不敢相信貝里昂的話,畢竟城裡這些跟隨他們的下屬,都效忠他們父子二人至少三年以上了,三年前的貝里昂不過時宮廷侍衛隊裡的一名小兵,跟他們父子二人也不認識,又怎麼能安排人手來他們父子身邊呢?
不過,如果不是貝里昂在他們身邊安排了人,又怎麼解釋他們父子那麼私密的話和那麼隱晦的事情,貝里昂這一個一整年都在北境的人,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貝里昂這麼說的目的,就是讓這對父子對身邊的人猜疑起來,哪怕是他們暫時性的不懷疑,但這根釘子扎進去之後,總是會不舒服,早晚都會爆發的。
勞爾子爵聽了之後,緩了好久,然後尷尬的笑了笑,“貝里昂男爵這是開玩笑了,我相信,您還沒這能量,能把人安插到我們父子倆人的身邊。”
說完這句話,他看向貝里昂,想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而貝里昂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些什麼。
勞爾子爵此時心裡有些亂糟糟的,他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儘量冷靜下來,然後對貝里昂說:“貝里昂男爵,你說的這些條件,我可以答應你,不過,需要時間,這面多東西,我要協調一下,才能湊齊,您看行嗎?”
“當然可以,勞爾子爵,不過,為了防止您出門之後就反悔,我需要您跟我籤一份合同,有了這個東西,您出門反悔了,我也能找宮廷裡的大人們幫我討回公道,您意下如何?”貝里昂盯著勞爾子爵的眼睛,問他說。
勞爾子爵嘴角抽了抽,他回應說:“合同就不必了吧,反正你也不付錢,再說了,我們父子倆的事情,你都知道這麼多了,我們敢反悔嗎?你肯定不會饒恕我們的啊。”
貝里昂聞言搖了搖頭,“我不相信你們,只有你們簽署了這份合同,我才能相信你們,要不然,誰知道你們父子出門之後,會幹什麼事呢?畢竟挑撥我們兄弟關係這種惡毒的招數都想得出來。”
勞爾子爵,聽到貝里昂再次提到這事之後,立馬頭大了,剛才打了一會兒交道之後,他知道,貝里昂是一個很難跟得罪了自己的人講條件的傢伙,而且,你越跟他講條件,他越降條件加碼,並逼迫你認下來,讓你的損失更大。
只見勞爾子爵拿過文書之後,仔細翻閱了一下,確認沒有什麼大坑之後,就在簽署名字之後,用自己的權戒蓋上了自己的印章,這份合同正式生效。
合同的內容是就是,在降臨節前,收了貝里昂十萬第納爾的勞爾子爵名下商隊,必須向貝里昂交付那些物資,如果做不到,那貝里昂將可以向勞爾子爵索賠三倍賠償。
簽署完合同書之後,貝里昂讓人端上兩杯酒來,貝里昂親切地跟勞爾子爵碰了碰杯,並一臉笑容抱著他的肩膀說道:“勞爾大哥,感謝你啊,在你的幫助下,我的諾蘭登堡一定能發展更好的。”
勞爾子爵雖然恨地咬牙切齒,但此時也不敢發作,他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來,對貝里昂說:“貝里昂兄弟客氣了,我們都是君主大人的臣子,幫助您是應該的。”
在尷尬地寒暄了一會兒之後,勞爾子爵、耶倫爵士帶著那位被布蘭全程控制住的侍從,就要離開,不過貝里昂看到那位侍從準備抱著錢箱離開之後,就過去將那位侍從攔住了。
貝里昂一把奪過那個錢箱之後,笑著說道:“勞爾大哥,你們父子倆過來看望我,這禮物我不收的話,就太辜負你們的一番好意了,我想了想,還是收下吧。”
聽到貝里昂這話,勞爾子爵父子被震的都不知道怎麼接話說了,布蘭和伊歐墨也在那裡擠眉弄眼地交換眼神,那意思就是,咱們大人也太無恥了吧,把人家打一頓,還逼人家給你那麼多東西,現在這幾千第納爾也要拿走,真是厲害。
“是……好……好!”勞爾子爵的臉色很是奇怪,他說完了這幾個詞之後,扭頭就帶著人離開了,留下收穫滿滿的貝里昂在那裡滿意地看著萬里晴空。
這件事過去之後,接下來兩天裡,貝里昂先是去拜訪了戴維伯爵,受到了他的熱情招待,並將很多中間派勢力貴族介紹給他認識,大家相見甚歡,聊了很多,貝里昂作為年少有為的騎士,一個一年內連升四級的傳奇人物,大家對他都很熱情,還贈送了不少禮物,這些禮物跟隨著醉醺醺的貝里昂,被伊歐墨帶了回來。
第二天上午酒醒之後,貝里昂收拾收拾就去拜訪治安大臣高山堡伯爵了,拜訪完這個大靠山之後,傍晚時分,高山堡伯爵帶著貝里昂來到了盧瓦爾伯爵的府上,貝里昂見到了自己所屬陣營的領袖,宮廷副相、軍事大臣。
這位五十多歲的貴族,雖然兩鬢已有白髮,但他精神飽滿,言談之間,思路清晰,雖然說話很溫和,但那種長期上位者的威壓之氣,貝里昂還是感受得清清楚楚。
不過,這個掌握大權的人並沒有指示貝里昂去做什麼,談得都是家長裡短的事情,倒是讓貝里昂放鬆不少,沒那麼大的壓力了,要不然一直謹慎地陪笑,也能把人累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