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坐好。”
把憨批師妹扶正，讓她穩穩坐在門檻上，艾文面露正色。
“師兄~教我~我也要學仙人傳承~”
凌靈身體不再亂動，卻抓著艾文的袖子晃啊晃，冒著小星星的眼睛充滿希冀之色：“好師兄~教我嘛~我可是你唯一的師妹呀~”
“別想了，師兄也沒辦法。此傳承乃是師兄根據三宗功法所悟，並無文字記載，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師兄想教你也無從教起。”
“啊……好吧。”
凌靈面露失望，畢竟修仙之人哪個沒做過仙人傳承的夢，有此反應實屬正常。
但凌靈也沒有過多糾結，畢竟不比尋常開玩笑，師兄不會在這種事上騙她。
學不了就學不了吧，好歹師兄學會了，自己可是他唯一的師妹，四捨五入，等於自己也學了一半！
安慰的摸摸師妹頭，艾文看著這張略顯沮喪的鵝蛋臉，半安撫半猜測道：“這幅畫卷疑似與師兄的仙人傳承有關，二者可互相共鳴，共鳴後才顯現出這幅仙子臨塵圖。”
“畫中仙子與師妹如此相像，說不好……師妹可能與她有什麼關係。”
“師妹，好好想想，這是不是你家中長輩或先祖？”
“說不定你也是有家族傳承的人，不比師兄的仙人傳承差多少。”
“……”
凌靈小臉一苦，並未被大餅矇住雙眼，道：“師兄忘了麼，你四年前問過我這件事，我當時就說‘對上山之前的記憶沒什麼印象’，現在哪兒還記得先祖長輩是什麼樣子。”
“自然沒忘，我當時還不以為意，只當你年齡尚小，懵懵懂懂，忘記了也實屬正常。”
“但如今想來……”
艾文皺了皺眉頭，給憨批師妹講了個女帝活出五世的故事，略去最後紅毛不詳之處，免得嚇到師妹。
……
半晌。
“師兄覺得我可能也是一位女帝？”
凌靈摟著艾文胳膊，雙眼冒光，恨不得當場鎮壓萬古，獨斷天地！
“不，你想多了。”
艾文面無表情，就你這憨批也想當女帝？
“師兄只是懷疑你的身世可能有秘密，原本想看看你能不能想起些線索，現在看來……”
艾文突然靈光一閃：“你還記得那個賣你畫的人，長什麼樣子嗎？”
“……忘了，我只記得是個老頭。”
“……”
艾文無語，那就沒辦法了。
不由分說，艾文拉過師妹一隻纖纖玉手，衣袖滑落，露出嬌嫩肌膚，膚如凝脂、白皙無瑕。
“放血吧。”
艾文語氣淡淡，並指如劍，作勢欲揮。
“師兄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