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是保安，雖然八卦，但要是亂說話，是會被投訴的，投訴多了，飯碗就保不住了，所以他也就是說說，不會真的亂傳的…”
看她緊張起來，小臉微白，蘇覺本來想多逗她幾下，但又有點捨不得。
“可這樣終究不好…”
慕清竹依舊心裡過不去這個坎，有點難以接受。
“你管他呢，世人冷眼，與我何干，只要你自己活的坦蕩，問心無愧不就好了。”
蘇覺根本不在乎。
“問心無愧？”
慕清竹聽著，旋即眼前一亮。
是啊，她和蘇覺之間，是江湖義氣，承接恩情，知恩圖報的關係。
本就沒有什麼，當然可以問心無愧。
“走吧，我帶你去買衣服。”
走在前面，蘇覺停在十字路口。
“過馬路的時候，要看紅綠燈，還有斑馬線，綠燈亮了才能走，紅燈亮了就不能走…”
“有的時候，馬車會失控，汽車也會，所以要小心，不要被撞到。”
眼看著那黑乎乎地上，塗的一道道白線，還有架在半空中，方方正正，還有字的標牌。
她覺著，這東西和指路石碑，或者岔道口，官家設定的木牌類似。
“綠燈了，走吧。”
綠燈亮起，等紅綠燈的人潮湧動。
蘇覺帶著慕清竹，穿過馬路，到了對面的商業街。
通透的玻璃櫥窗，和霓虹招牌，連成成一片，目光所及之處，這一排屋子，裡面竟然比外面還亮。
慕清竹睜大眼睛，好奇看著的同時，發現裡面是又人在的，其中不少，還會和她對視。
更有站在門口的，招攬著她進去看看。
“還能習慣嗎？”
踩著人行道的石板，蘇覺輕鬆問。
“和我那時候的店差不多，只不過你們這裡的更亮，更寬敞，還有就是，裡面買的許多東西，我都沒見過…”
聽見他問，慕清竹先是回應著，接著她就發現，蘇覺在看著自己。
而她轉過來時，這傢伙又很自然的移開目光。
不知道該怎麼說，他這種舉動，慕清竹想了想，轉而問道：
“蘇覺，你們這裡的人，都很喜歡用琉璃嗎？”
她一路看下來，不僅蘇覺家裡，有大片的琉璃牆，就連街上的店鋪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