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看的非常仔細，一共十首歌，他反反覆覆看了快一個小時。
看完之後，李總沉默了好一會，才看著沈明問道：“阿明，你和我說實話，你自己覺得這專輯比《日月凌空》怎麼樣？”
說真的，以李天德的眼光來看，這張專輯沒達到他預想中的水平。
整體水平，比《日月凌空》差了太多了。
完全不像是沈明的水準啊！
當然，也不怪李天德會這麼想，畢竟沈明的起點太高了。
上一張《日月凌空》那是什麼樣的存在？
那是隨便拎出來一首，都是別人專輯裡主打歌的存在！
甚至，樂壇都有人開玩笑說，《日月凌空》壓根就沒有主打歌，這十首歌一個比一個能打！
《月亮惹的禍》、《雨一直下》、《大聲說拜拜》都是張於的代表作，在後世都是火遍大江南北的存在。
《super star》更是流行歌王炸中的王炸！
其他幾首也都是傳唱度相當高的歌曲，後世都是火爆一時的作品。
而當下沈明的這張《盜墓筆記》，哪怕是主打歌《十年人間》，在後世也是憑藉小影片軟體火起來的。和上面那幾首相比，就顯得有些相形見絀。
說實話，就這兩張專輯，根本就不是一個維度的。
“當然是沒法比了。”
沈明笑的很坦然，“用這專輯去和《日月凌空》比，那不是閒的麼。”
“那你這……”
這話李總就不理解了，你自己也知道這專輯不行，那你為啥還會把它做出來呢？
沈明解釋道：“這專輯本來也不是主打音樂市場的。李總，不知道你想過沒有，影響專輯銷量的，其實有可能不僅僅是音樂本身。”
聽著這話李總皺了皺眉，沈明的意思他大概能懂。現在這種情況也會有，像是很多人買劉德譁、黎眀等人的專輯，完全就是因為喜歡他們這個人而已。
“這張專輯雖然歌曲本身的質量一般，但這是對普通聽眾來說的。”
沈明耐心的解釋道：“但如果對《盜墓筆記》的讀者來說，這張專輯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你的意思是，這張專輯的受眾是那些讀者？”
李總眉頭依舊皺著，在心裡默默計算了下，又道：“雖然限定群體縮小了市場，但要是精簡一下製作成本，沒準也行。”
可沈明卻搖了搖頭，“音樂製作上的成本都好說，歌曲比較簡單，花不了多少成本。但有一點，《十年人間》這首歌，一定要配上MV！”
“為什麼？”
李總有些不解，拍MV成本太高了。說實話，他不太想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