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這下可被賈張氏給整壞了,喝了近一整瓶醋,加上傻柱剛才扣他的喉嚨,在一陣噁心之下...
“嘔~~~”
只聽他嘴裡傳來一道嘔吐之聲,大半瓶醋,連帶著剛才偷吃的魚肉全都一股腦的吐了出來,嘴巴,鼻子沾的到處都是。
“嘔...”
“嘔兒!!!!”
好巧不巧,那根卡在喉嚨裡的魚刺也被這些嘔吐物順了出來。
酸臭味四處飄溢。
如果說棒梗剛剛還有站著的力氣,那現在真的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被這麼一陣折騰,他直接癱坐在地上,又由於醋有殺菌作用,棒梗只感到嗓子現在殺的疼,完全說不了話。
閻埠貴看著癱在地上的棒梗,嗤笑著搖了搖頭。
眾人正想離開,院裡突然又來了個人,正是外出剛剛回來的陸良!
由於他回來時走的是另一條路,路程長了很多,這才剛剛回到四合院。
他看到眾人正圍在中院,而棒梗則癱坐在地上,走上前問道:“怎麼回事這是,給折騰成這樣了?”
棒梗看到陸良回來,目光有些閃躲,而其他人也沒想說話,畢竟事不關己。
但讓眾人有些意外的是,一直沒動靜的閻埠貴突然出聲。
他看著陸良,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怎麼了?”
“這小子估計是吃魚被刺給卡嗓子了!”
閻埠貴其實一眼就看出來,棒梗被魚刺卡到大機率就是偷了陸良家的魚。
剛才由於陸良不在家,他也沒想多事,但現在看到陸良回來,他略微思考,便直接把棒梗給“賣了”。
在閻埠貴看來,即便他現在不說,等會陸良回到家裡也會發現自家的魚丟了,倒不如現在賣他個人情,以便今後自己還能再被“照顧照顧”。
聞言,陸良接收到了閻埠貴傳遞來的資訊,挑了挑眉頭。
首先,排除賈家自己買魚的可能性。
嗯,這個可能性就是零,沒有懷疑的餘地。
其次,棒梗偷的肯定不是閻埠貴的魚,否則他早就發難了,不會等到自己回來才說。
那麼答案顯而易見...
這小子又去他家偷東西了!
想明白這個道理,陸良看向閻埠貴,開口說道:
“三大爺,你先在這盯一會,我去去就來。”
他得先去家裡驗證一下,總不能憑空汙人清白。
回到家中,陸良開啟燈,向裡面看去。
灶臺案板上的那條鱸魚果然消失不見,他再彎下身子看向地面,掃視一圈也沒看到魚的影子。
再次來到中院,就看到棒梗吵著要回家,但卻被閻埠貴攔著。
“賈張氏,你先別急著帶你孫子走啊。”
“陸良回來了,他不是醫生嗎,再讓他給你孫子看看啊!”
賈張氏用目光惡狠狠的剜了眼閻埠貴,冷冷說道:“我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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