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盧小魚的問題,盧梭笑著搖頭:“不嚴重。”
盧梭當然不想盧小魚擔心,但也不想騙盧小魚。
“那就是真的受傷了啊?”盧小魚非常擔憂,“還是上次和上上次受傷的地方?”
“你別管了……這是你同學嗎?”盧梭問盧小魚身邊的女孩,那女孩穿著荷葉邊的白襯衫外罩花格外套,下邊穿著長裙,這個天氣穿長裙,肯定有點冷吧,不過倒是顯得腰肢纖細,只堪一握。
“這是雷毛毛,我的同學和好朋友,她是苗族的,會下蠱。”盧小魚介紹著。
“我叫雷阿淳!”女孩咬著字眼重重地說著自己的名字,再補充,“不會下蠱。”
“你好,小雷。”盧梭說,“小魚兒比較調皮,還得拜託你好好照顧她。”
“嗯,咳,好的。”雷阿淳有點臉紅的點點頭,眼睛卻凝視著盧梭,盧梭這才注意到她奇妙的眼眸顏色,並且望見這對眼眸,就有種奇妙的神秘之感,像是陷入了一個古老的傳說裡。
盧梭恍了一下神兒,不過馬上反應過來。
“本來答應你陪你逛街的,但是……”盧梭對盧小魚說。
“哥,你養傷要緊呀,打算什麼時候回鵬城?”盧小魚問。
盧梭望向陸錦榮。
“既然你不打算在星城留一天的話,就今天晚上吧。”陸錦榮說,“晚上九點有趟班機。”
“那不是現在就要去機場?”盧小魚有些失望,她以為至少能和盧梭待上一個晚上,聊聊天呢。
“才開學不到一個月啊,就想哥了?”盧梭揉著盧小魚的腦袋,“今年暑假如果你沒事的話,我帶你出國比賽。”
好吧……盧小魚點點頭,強顏歡笑,送盧梭離開。
“那個……盧梭。”雷阿淳這時終於說話了,她本來想跟盧小魚一起叫‘哥’的,但總覺得不好意思,就叫了名字。
“怎麼了?小雷?”盧梭問她。
“我老家有一種藥,對受傷很有用,如果你有用的話,我就拿給你。”雷阿淳說。
“如果太貴的話我可買不起啊。”盧梭笑著說。
“不要錢的!”雷阿淳說。
“我開玩笑的,謝謝你的關心,我的傷沒事。”盧梭站起來走了兩步,的確看不出有什麼問題,有些傷勢,只有在激烈運動時,才會有呈現與影響,平常沒事。
“嗯,但如果有需要的話,就告訴小魚兒,那藥很靈的。”雷阿淳說。
……
盧梭沒把雷阿淳的話當一回事。
事實上,回到鵬城時,他連雷阿淳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星城的比賽在3月21日結束。
而盧梭類似‘發燒’模樣的狀態列,則是直到4月10日才‘降溫’,這兩週時間,盧梭只維持了最低限度的訓練,就是保持‘力量’和‘敏捷’不下滑的那種強度。
比如不做大重量的器械訓練,比如不做高強度的起跑訓練等等。
這一次狀態列‘發燒’的時長,遠超盧梭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