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點,正陽被三道街美華大戲院。
喬三郎早早的買了一張票,走進了戲院,按照約定的時間和位置,落座。
影山次郎也帶著手下的保安局的便衣特工也進來了。
他這次來,目的到不是抓人,而是確認喬三郎的「***」的身份,一旦他跟秦勝韜完成接頭後,他就會秘密抓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就接近約定的時間。
秦勝韜的身影卻絲毫沒有看見,而戲院附近的眼線也沒有相關訊息彙報。
影山次郎覺得有些不對勁,但還是繼續耐心的等下去,畢竟,對方只是個窮哈哈,肯定連一塊手錶都沒有,時間不那麼準確很正常。
繼續又等了十分鐘。
還是沒看到秦勝韜來跟喬三郎接頭,影山次郎眉頭皺的更深了,這肯定是出問題了。
一抬手,招來一個下屬耳語吩咐了一聲。
下屬點了點頭,飛速的下去了。
影山次郎又耐著性子等了十分鐘,決定不再等了,反正都有證據了,直接下令埋伏喬三郎附近的便衣特工圍了過去,準備抓捕。
可就在這時,喬三郎身邊卻卻出現了另外一群人,為首的居然是警察廳特務科的鄒樹勳。
影山次郎大為光火,這特務科怎麼也摻和進來了,他們是如何得到訊息的?
他剛想要下令停止抓捕,衝突卻突然爆發了。
好戲就這樣上演了。
保安局的特務跟警察廳特務科的便衣警察上演了一場火併,若不是影山次郎及時出現。
只怕是死人是不可避免的。
即便是這樣,還是傷了人,美華大戲院也被砸了一個一片狼藉,損失慘重。
【講真,最近一直用@
影山君,這件事是否有誤會,喬三郎的確向我舉報了,那秦勝韜約他見面,此事並不假。」
「可那秦勝韜就是***地下黨,而且他也指證了,喬三郎就是***,而且身份不低。」影山次郎言之鑿鑿的說道。
「既然秦勝韜指證喬三郎是***,可您為何將他釋放,又現在抓他呢?」
「這個是桉子需要,我對你無可奉告。」影山次郎生硬的拒絕道。
「是,在下多嘴了。」鄒樹勳可不會為了一個喬三郎得罪影山次郎,反正這事兒他介入不慎,不過是跟影山次郎的一場誤會罷了。
「鄒隊長,您可不能不管我呀……」喬三郎一聽,急了,這鄒樹勳是打算將他交給影山次郎了。
「喬三郎,你的事兒我管不了,我勸你還是跟影山君回去一趟吧,或許能夠還你一個清白。」鄒樹勳冷漠一聲。
喬三郎如喪考妣,跌坐在地上。
影山次郎一看喬三郎這幅模樣,原本心裡還挺堅定的判斷瞬間又動搖了起來。
就喬三郎這份慫樣,哪裡像一個***?
不過,既然有人證,他就不怕審不出什麼來,興許這一切都是喬三郎裝出來的呢。
就在影山次郎帶著人要從美華大戲院離開,一名手下匆匆的跑近前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影山次郎瞬間露出一抹驚詫莫名的表情。
一揮手,影山次郎命令手下將喬三郎放開了,雖然他知道這裡面有貓膩。
可是他沒有任何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