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風聲去,要賣掉手裡新舞臺的股份。
一個月前,那還有人有興趣,現在嘛,哪個有膽子接手這個爛攤子,何況,蘇文清、秦家和白玉嵐都插手其中?
這沾手就是個麻煩,除了這三家誰敢買?
訊息散出去三天,居然沒有一家來問價的,從最高價兩萬五一股,跌倒一萬五,現在已經不足一萬了。
這一波是血虧,早知道當初多買一點兒給白玉嵐了,唐沛元這一個月過的是如同過山車一般,與年初的意氣風發不能比,彷彿一下子老了二十歲。
再跌下去,他就真的撐不住了。
文昌橋·蘇宅。
“老爺,新舞臺的唐老闆求見。”蘇星推門走進蘇文清的書房,稟告一聲。
“他來做什麼?”
“估計是扛不住了,唐家最近一個月麻煩不斷,唐沛元前一陣子賣給白老闆股份的那筆錢已經見底了。”蘇星道。
“你覺得我見還是不見?”蘇文清問道。
“白老闆已經實質控股新舞臺,她卻遲遲沒有動作,我才她是打算在總商會換屆選舉之前一舉拿下,同時也有把唐沛元手裡股份全部收在手裡原因。”蘇星分析。
“那我是收了這股份,白玉嵐豈不會恨死我?”
“不影響大局,但是,如今的白老闆今非昔比,她不缺錢,您若是收了唐沛元手裡的股份,那她同樣可以控制新舞臺,然後繼續擺爛,她耗得起,您值得嗎?”蘇星提醒嗎?
蘇文清點了點頭,這個女人狠起來,那是真做得出來的,他若是真把唐沛元的股份收了,還真有可能爛在手裡。
白玉嵐手裡有同樂舞臺,就算沒有新舞臺,照樣可以將以“筱香凝”為首的“嵐香劇社”給捧起來。
只不過要花一些時間罷了。
“我要是收下這些股份,再轉賣給白玉嵐呢?”蘇文清問道。
“這……”蘇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難不成自家老爺還不死心嗎,這都已經成定局了。
“那周森背後是澀谷三郎,我不想與之為敵,儘量化解我們之間的恩怨。”
“可這樣一來,唐老闆恐怕不會支援您擔任總商會會長了。”
“我可以跟白玉嵐暗中交易,反正,她手裡的股份早就可以控股了。”蘇文清道。
“這倒是可行。
“見吧,看唐老闆要價幾何?”蘇文清決定道。
“是!”
……
唐沛元大概不會知道,蘇文清壓價買下他的股份,轉手就把股份轉給了白玉嵐。
將他賣了一個底兒掉。
至此,白玉嵐手上的股份已經超過百分之八十六了,幾乎完全控股了,剩下的十幾谷,也在唐沛元把自己股份賣掉後的第二天,透過秦朗之手給收了回來。
至此,新舞臺由白玉嵐完全控股。
而且新舞臺沒有掛在白玉嵐的凝香館名下,而是周森的“森”記名下,屬於“森”記產業。
白玉嵐除了正式入主新舞臺之外,還正式宣佈擔任“森”記的總經理一職。
一時間,白玉嵐聲勢回到跟馬家脫離之前,甚至還有過之,身價不降反升。
而且蘇文清和秦老七也都放棄了針對,沒有了對手,白玉嵐自然可以放開手腳了。
投桃報李,在總商會會長選舉上,白玉嵐投了蘇文清一票,讓蘇文清以微弱優勢當上了冰城總商會會長。
其實白玉嵐本想投棄權票的,但是秦老七突然宣佈退休,把長子秦雄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