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得虧找著你了,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咋和老裴交代。”
裴二叔走丟的事他的確是不知情。
裴二叔本就是一個成年人,還是個各方面都十分靠譜的成年人,甚至在老黑的心目中,裴宴寧就是裴二叔教出來的,這樣的一個存在,老黑是一千個一萬個放心。
還是後面,裴宴寧他們烤肉賣肉到賣肉乾一直都沒見裴二叔的人,他才有些納悶,不懂為什麼裴二叔沒出現。
但是,那會兒裴宴寧也好,其他人也罷,也沒誰露出什麼著急的模樣。
而在那之前,裴宴寧還問過裴二叔和裴家村的人的住處,他理所當然的就以為當時裴二叔可能有什麼事才沒露面。
可在這裡看見裴二叔,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老黑想起來就有些後怕。
得虧遇見了,得虧他們下來了,要不然……
裴二哥要是一直被困在這裡面,老黑是真不敢想到時候裴宴寧找他要人他還不回去,他要怎麼交代。
裴二叔擺了擺手。
“早先就說好的,我過來也就是湊湊熱鬧,掉下來那是我想摘槐花的時候沒注意,和你不相干。”
原本也是和人家沒關係。
不過,這不妨礙裴二叔和老黑套話。
老黑他們家和花家是姻親,但從花祭夜那裡明顯就能知道他們是提前得到訊息才聚集到這處亂石山的,而老黑卻是不知情,可見花席兩家在某些時候也並不是互通有無的。
不過他們倆家是什麼關係還真和裴二叔裴宴寧他們關係不大。
裴二叔只是單純的想要了解一下花祭夜這人的情況。
先前花祭夜找上來要和裴宴寧合作,很顯然,他是對裴宴寧有了一定的瞭解的。
可自家對他差不多還是兩眼一抹黑呢!
裴二叔本就是個溫潤儒雅親合度超高的人,老黑本身對裴二叔的好感度超級高,又有裴宴寧這層關係在,他還真對裴二叔半點防備心都沒有。
不過,老黑知道的也有限。
像是花家那一類傳承了了幾百年的家族,都是有一定底蘊的。
比如花祭夜,這就屬於底牌中的底牌,都是非大事要事不露面的,在家族中的地位超然。
超然到什麼程度呢?
就是在外行走在外作為話事人的家主,都要矮他一頭,捧著供著他。
當然,與地位相應的就是對方的能力。
老黑知道花家有這麼一個人,不止花家有很多世家都有,可他卻從未想到花家這人竟是這般年輕的。
老黑忽然想起什麼,好奇問裴二叔。
“你們裴家也不簡單吧!”
他以前還真沒往這方面想過,這會兒卻覺得就是他想的這樣。
“老裴也確實是強的有些過分,我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裴二叔:“……”
“有沒可能他就是天賦好?我們家也就是個小門小戶?”
老黑一副他懂他都懂他什麼都不說的表情,“唉,這年頭誰家都有誰家的不容易。”
他一瞬間似乎腦補了很多東西,就連裴家為什麼一直藏著掖著的,他好像都給腦補了個全乎。
然而,在對上裴二叔那有些哭笑不得的溫和認真表情,他瞬間住嘴。
還真不是啊?
裴二叔頷首。
“真不是。
也沒什麼好瞞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