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幹看著她流落街頭。
所以……”
靳書記現在雖然被帶走了上頭也沒說把她捋下來,那隔壁的屋子就還是人家靳書記的。
鄭秉這麼操作,其實也沒什麼問題,並沒有侵害廠裡面其他的誰的利益。
他之所以這麼和裴宴寧說,他是想著低頭不見抬頭見,到底是要交代兩句。
當然他來這一趟最主要也不是說這個的,而是——
“我聽曾家旺說他那藥酒是你這兒弄到的?”
他看裴宴寧雙眼放光,那可是好東西啊!
“還有沒有,咱們哥倆誰跟誰啊,你可不能忘記老哥啊!”
那藥酒的效果他都聽說了。
曾家旺那身上,原本胳膊腿的陰天下雨總要疼上那麼一回,這回因著那藥酒,可都轉好了。
裴宴寧:“……”
“沒有!”
鄭秉不信:“你自己胳膊那毛病都還沒好呢,還有富餘的勻給老曾,到我這兒怎麼就沒了?”
“真沒有……
是我二哥給尋的,下回他來我問問。”
藥酒他有,可給的太利索就顯得不稀罕了!
“那說定了啊!”
鄭秉再三叮囑才離開。
鄭秉走沒多久,靳緣就拎著一包東西上門了,此時裴宴寧顧四他們剛吃完,只靈曦吃的慢,最後收尾。
“那什麼……”
靳緣表情微僵。
很有些侷促不安的模樣。
“現在外面的東西挺不好買的,我這有半袋子奶粉,先給孩子喝著吧……”
因為等會兒吃完飯洗碗燒熱水什麼的都還要用到外面的爐灶,門只是虛掩著的,靳緣就直接這麼進來了。
此時,看見屋子裡的場景,靳緣恨不得再立刻退出去,但到底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