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以上這些都沒有用呢?”良介笑著說道,“你不可能在外出休假的時候帶槍,作為一個戰士,你要時時刻刻保持自己有著戰鬥的能力。”
“哦。”不動皺了皺眉,雖然他覺得這個解釋有些牽強,不過良介哥說的肯定是有道理的。
他看向自己衣櫃邊上的那個箱子,那是屬於飛鳥的衣櫃。飛鳥和他幾乎是同一天被帶到這裡的,只是他留在了這裡,飛鳥則是被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對於這個滑頭的傢伙,他雖然沒什麼好感,但是也有些擔心。
“飛鳥那個傢伙很安全。”黑澤笑著說道,“他滑頭的行為把老大給惹毛了,所以給他安排了一個更加嚴厲的師父。等到你這邊的訓練完成,或許可以去看一下他。”
不動嘴角抽了抽,他感覺自己的訓練基本不可能完成。畢竟他的完成目標是——在黑澤的進攻下,站住三分鐘。
他目前最長的一次是17秒,還是黑澤進行指導戰,邊打邊指點他缺點的那種。
而另外一邊的飛鳥則是在山上跑步,熊山壽寺就跟在他的身後,監督著這個滑頭,不讓他摸魚。
“這宿那山的山道怎麼那麼長啊!”飛鳥已經開始搖頭晃腦了,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汗水給浸溼了,就像是從河裡面撈出來的一樣。
“就這麼點距離,就覺得累了嗎?”熊山看著面前的飛鳥笑了笑,“小夥子不行啊,需要鍛鍊啊。”
“我以前又沒有跑過山道,最長的也就五公里拉練。”飛鳥乾脆停了下來,“現在都已經十幾公里了吧!”
“實話告訴你,剛剛7公里。”熊山笑著說道,“還有13公里,就算是爬也得爬完。”
“不至於吧!”飛鳥哀嚎了一聲,“早知道我就不答應了!”
“這只是基礎訓練,而且我要告訴你的是,現在你已經嚴重超時了。”熊山的笑容就像是魔鬼一樣,“今天就算了,明天的話,老大親自監督。”
“不是吧!”
飛鳥不知道的是,神谷已經來到宿那山的道場。
“你的劍術已經有了自己的路,沒有必要再來找我了。”井田井龍跪坐在地上,“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技巧無法彌補差距。”
“我這次到你這邊來,是為了一個孩子。”神谷喝了一口茶水說道,“他現在還是一個菜鳥,我希望你教會他如何用劍,什麼是劍道。”
“為什麼?”井田井龍一愣,“我的劍道是斬鬼的劍道,一般人就算學了也沒用。”
“因為他會成為你我一樣的人。”神谷說道,“在不久的將來,他也有可能獲得和我一樣的力量。”
掌握戴拿力量的是飛鳥一馬,老爹不把自己的力量給兒子給誰?當然也不排除飛鳥一馬腦袋發抽,直接把力量給乾生子的泰羅行為,不過這是小機率事件。
“可以,不過,他的修行就與你毫無干係。”
“不會有什麼意外吧。”聽到毫無干係四個字的時候,神谷內心咯噔了一下,井田井龍不會把飛鳥往死裡操練吧。他可是答應飛鳥一馬要好好地照顧他的兒子,要是把他兒子給練廢了,飛鳥一馬怕是要飛過來找他算賬。
“不會,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井田井龍說道,“我的劍術雖然注重殺傷,但是更多的是在保護自己。”
“那井田先生對於拳腳功夫有沒有什麼心得?”
“沒有。”井田井龍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神谷思考良久,還是決定把七爺的訓練計劃給暫時擱置。等到飛鳥訓練有成,再讓他面臨痛苦比較好。
當然,此刻正在山道上面狂奔的飛鳥並不知道自己未來要面對的是什麼。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到終點,然後捧起水壺大口大口地往自己嘴巴里面灌水。
他的背上是有負重不假,但是那些負重裡面全是砝碼,根本就沒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