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紀還小,不擅長參加這種活動。而且,大家平時好不容易聚集在一起,有個人不在場的話……
“野瑞隊員,團建活動也是屬於任務,公平公正是很重要的。”宗方咳嗽了一聲。
“是大家自己摸牌,還是我發牌?”一手熟練的洗牌動作之後,居間惠手裡拿著牌問道。
“隊長髮牌,我有信心,你說是不是大古隊員。”新城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大古。
“啊,對。”大古已經有些迷茫了。
隊內歡快的氣氛讓他感覺與怪獸的戰鬥,似乎有那麼一點點遙遠。然後,他拿起了第一張牌。
“小鬼。”看著大古手中的牌,一時間幾個人的表情都有點微妙。
這是運氣多差,一上來就被踢出局了。
“看來,我的荷包要大出血了。”指揮兩根手指夾著牌翻了過來,赫然是一張大鬼。
野瑞有些迷茫,我驚心動魄的摸鬼牌遊戲呢?怎麼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幾個隊員明顯繃不住了,隨著麗娜第一聲輕笑發出,堀井開始大笑,新城開始狂笑,順帶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後笑聲戛然而止。
“新城,你沒事吧?”堀井看著新城還打著石膏的腿問道。
“沒事,區區小傷,不足掛齒。”新城擺了擺手。
他上個月在試飛勝利幻影號的時候因為發動機故障,勝利幻影號墜機了。不過還好,只是腿部骨折,休息兩個月就行。
“就彥野街上的那家居酒屋吧。”指揮不去理睬那邊的耍寶二人組。
“我沒有意見。”居間惠率先說道,“只是你……”
“我最近在戒酒,去那家居酒屋只是因為他們的菜品不錯而已。”宗方咳嗽了一聲。
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家店好吃,那家店不好吃。選擇那家居酒屋的原因主要是來自公關部的推薦,以及自己曾經吃過。
“我也沒有意見。”麗娜立刻說道。
“居酒屋,好耶。”新城則是有些興奮,“指揮請客,我千杯不醉。”
“你可省省吧,就你現在這個狀態,要是喝醉了,有夠麻煩的。”堀井指著新城的斷腿說道。
另外一邊的大古隊員已經自閉了,自己的運氣真差。
……
神社
“就這一身吧,還挺好看的。”霧島晴子站在神谷夏美的身後,她的手裡還有很多套女裝。
“你要是再挑選下去,說不定商店街的活動就要趕不上了。”神谷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主要是霧島這女人在換衣服的時候,總歸喜歡和夏美說這件衣服的優點,缺點。當然,如果僅僅是一兩個消失,他還能忍耐,畢竟圖朱這個傢伙當初也是這麼嘮叨。但是從早上六點到下午兩點,持續8個小時的狂轟濫炸,恕他直言,難以接受。
“行吧,你又不去,那麼在意活動的時間幹什麼?”霧島衝他吐了吐舌頭。
而另外一邊,正木已經換了一套休閒服出來,顯得很年輕。
“你戴假髮了?”神谷一句話就讓正木的表情繃不住了。
“你以為我年紀輕輕就謝頂是誰害的啊,混蛋!”正木咆哮著說道。
神谷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當沒聽見,反正他是絕對不可能承認是他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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