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身為局外人的正木先生也會知道。
“這事情本來就是我告訴他的。”神谷瞪了表情有些尷尬的正木敬吾一眼。
他可不記得自己有告訴他另一個世界防衛軍的事情，這東西十有八九又是正木這個傢伙利用克里西斯入侵TPC的超級電腦看到的。
“先不說這個了，為什麼要找空間指數的資料？”正木有些疑惑地問道。
他還記得神谷寺一當初製造這臺機器的時候說，這臺機器是為了知道一位名為“布魯頓”的宇宙人的死訊而準備的。
神谷寺一併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大古直接前往賽泰克大樓的空間實驗室。
整個賽泰克公司都是一個圓柱形的，當中一根中柱裡面埋著聯絡著克里西斯的光纜。
透過這些光纜，光量子電腦可以利用賽泰克公司裡面數百臺電腦跳到網際網路的世界裡面去為所欲為。當然，也可以透過這些光纜監視到每一位賽泰克員工在幹什麼。
“這裡是……”
“這裡是空間檢測裝置的資料中心，賽泰克公司在這幾年的時間裡面，在世界上面絕大地方都埋下了檢測空間資料的節點。”正木敬吾介紹道，“不僅僅是地球上的，月球，乃至火星上面的資料賽泰克公司都有檢測到。”
大古看向了神谷寺一，這種監視好像是……
“賽泰克公司是新領域計劃的重要金主之一，這種科研性質的資料採集都是合法合規的。”神谷寺一聳了聳肩，“而且只是採集儲存資料而已，其中的大部分資料都用不到。”
“呼叫三個小時前，巴克西姆出現的那片地方的空間數值。”
隨著神谷寺一的命令，大螢幕上面出現了之前巴克西姆出現地方的監控。之前空間數值一直很正常，但是等到到了巴克西姆出現的時候。
先是空間數值從原本的78瞬間暴漲到14，然後暴跌至4。
在跌到4的一瞬間，正木敬吾直接站了起來，“這怎麼可能！”
也就是在跌到最低點的時候，天空如同玻璃一樣碎裂開來，接著巴克西姆就跳了下來。隨著巴克西姆的出現，空間數值又逐步恢復正常。
“這個空間數值到4，是不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大古問道。
剛才正木敬吾那麼大反應，只要是個正常人都可以猜到，那個數字到4很不正常。
“一般來說，空間數值是不可能低於5的。”神谷寺一摸著下巴說道。
“那是不是意味著有了這個東西，我們就可以預測到超獸的出現了。”
大古看到了剛才的數值變化，他的判斷是超獸出現會引發空間數值的變化。也就是說，只要能夠實時觀測到空間數值的變化，那麼TPC就可以預測到超獸出現的位置。
神谷寺一的臉色卻並不好看，轉頭看向山崎廣幸，“山崎助手，從超獸出現到消失，一共話了多少時間？”
“56秒，空間數值開始變化開始計算的話。”另外一邊的山崎廣幸說道，“去除掉資料反饋到克里西斯的時間，只有31秒的時間。而且……”
“而且什麼？”正木皺眉問道。
“而且空間數值在最初的5秒是正常的空間數值波動，如果要用這套裝置探測的話，留給TPC反應的時間，最多隻有26秒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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