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然瞬間苦著一張臉道“三叔呀,我最是注重形象,你在我面前說我臭烘烘的,當真是不讓我要臉吶。”
“哈哈,怕什麼,男孩子又不是女孩子,再說了,你這渾身臭烘烘,還有血跡的衣裳,正是你此次的勳章,男子漢大丈夫,就應當頂天立地,按理說你應該開心。”
說完大笑了幾聲拍拍白然的肩膀之後就走了。
白然一路跟著回京,當看到白府這兩個字的牌匾的時候一直繃著的哪根筋就鬆懈了,他眼皮一合整兒人就直挺挺的倒下,若不是跟隨的孫延華眼疾手快的接住了白然,他得被馬蹄硬生生的踩吐血。
孫延華抱著昏迷的白然進了白府之後白府簡直像炸開鍋一般的忙碌。
一直到了夜晚才漸漸地變得安靜。
第二天一大早,白然早早的就起來了“嗷,萃取翠蝶你們人呢?”
“來了來了,少爺,你離家的這幾天你都不知道我們多麼擔心你,特別是夫人都急壞了,回回來你的院子看見你的衣服就開始哭。”
“對呀對呀,夫人看見你回來的時候滿身的傷痕,渾身還臭烘烘的,她向來最瞭解你,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給你擦洗乾淨換身帶著薰香的衣服。”
白仁聞言,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心道還是孃親最疼我。
“那我父親呢,我回來之後他可有說些什麼?”
“老爺自少爺走後,眉頭就一直沒有展開,看見少爺平安無事的回來眉頭也只是稍稍舒展了一些,但是近幾日還是一直待在書房,特別是昨天晚上書房的燈火個是徹夜通陰。”
“難不成最近家裡出了些什麼事情嗎?”
“除了少爺你突然離家,然後回來一身傷痕,還真沒有別的什麼事情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我餓了。”
“本來最後急急忙忙地準備起身去找孫延華,自己爹爹自從自己那次回來之後就那麼嚴肅,上官先生也因著事情調走,臨走前還吩咐延華兄保護只有一點關係的上官儀,儘管兩者看似毫無關聯,但是白然有一種直覺感覺他們兩個定然都是因為拐賣案所惆悵。”
他急急忙忙的穿好了衣服之後直奔書房。
他推開書房門的時候,白老爺還愁眉不展地坐在書桌背後,地下全是揉成團的廢紙。白老爺一邊寫還一邊嘆氣。
“爹爹,你是不是因為我所牽連進的這件案子而發愁?”
白羊突然出聲,把白老爺嚇了一跳。本來寫得好好的字,也因著被驚嚇而暈開了一個抹不開的墨點。
白老爺嘆了口氣之後,把筆放下了“看來你在那裡的那幾天也沒有閒著。確實如你所說,你這次可惹了大麻煩了。”
“有什麼大麻煩?拐賣案這麼猖狂,朝廷都不敢管。甚至現在好不容易管了,你還這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然兒啊你終究太小,不曉得這官場險惡啊,我你知道盡管為什麼我們很想救漱玉,但是卻不敢陰目張膽的動手的原因嗎?”
“自然是不知曉的,但是我覺得你們應該是在顧慮一些什麼勢力,難不成真的像他們所說,他們背後所依靠的勢力是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