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潑皮、無賴!”
李元嬰眯了眯眼“你可知辱罵宗室,是何罪名?”
白然想了想,不以為然的道“我哪裡知道什麼罪名,再說了,我又沒罵你,你休想把髒水扣到我頭上!”
李元嬰看了看白然,突然一巴掌扇到白然臉上,他冷冰冰的道“繼續講道理,我倒是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白然懵了,從小到大都沒人敢打他,他看了看周圍的人,大理寺卿閃躲著眼神不敢看他,獄卒倒是還敢看他,但是那眼神裡明晃晃的都是讓他趕緊求饒認錯;說實話,白然這個人,對於階級這個概念是一點都沒有的,再加上從小到大長得都好看,還真的沒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的打他臉還讓他道歉。
他紅著一雙眼惡狠狠的盯著李元嬰。
李元嬰看著這樣的白然才感到一絲絲的有趣“真好啊,就是喜歡你們這種賤民看不慣我卻又不得不低頭屈服的樣子,怎麼?感覺委屈嗎?有本事你也打我啊,你看看你把我打出事情了,那白家會不會被你連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然看著李元嬰囂張的臉龐,想也沒想的一拳打上去了,趁著李元嬰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把李元嬰撲倒壓在身下,整個人跨坐在李元嬰身上不讓他動彈,一拳接著一拳的往李元嬰臉上招呼,等大理寺卿召集齊人手慌慌張張的把白然拉開的時候,李元嬰的臉已經滿是青紫,腫的像個豬頭了。
李元嬰嚷嚷道“姓白的,本王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要把你千刀萬剮!扔進城門下的溝渠喂野狗!”
大理寺卿一邊抱著李元嬰,一邊對外高喊“快去請人啊,還愣著幹什麼?”
白然對著李元嬰啐了一聲道“怎麼的吧,小爺就是看你不爽的打你,你有本事你打回來!”
話音剛落,李元嬰就像一頭瘋狗一樣竄過來,大理寺卿畢竟年邁,本來拉住李元嬰這個習武的少年就是勉強了,李元嬰一發瘋,勁頭上來了他竟是一時沒拉住,李元嬰狠狠的在白然臉上抓了一道血印子;
其實這道印子挨實了的話,本來應該是可以抓破白然臉皮,讓他毀容的,但是可惜的是,白然自從開始挑釁開始,就在一直注意李元嬰的動作,當李元嬰暴起的時候,也是他第一個發現,但是總歸是受制於身體素質,躲開了但是卻還是被抓到一點。
臉上火辣辣的疼,白然抹一把臉上的血,嘲諷道“你也就這麼點本事了嗎?看來你要是不是因為有別人的保護,是根本帶不走我的吧。”
大理寺卿在旁邊苦兮兮的掛著個臉,這大理寺出了事情本來就是他的責任,更何況還是兩位權貴子弟的戰鬥,他幫誰都不是,只能拼了老命的阻攔;他對李元嬰這個人真的是恨到死,每年大理寺因為他要捱得處罰就不少,他還惹事,其實習慣了那麼多年,也就認了,不就扣點薪水嗎,不礙事的,忍著就好;
看見白然把李元嬰打成豬頭的時候,說實話,他是非常開心的,但是小祖宗你打完直接跑不行嗎?大門口給您留了那麼大個缺口看不見吶,跑出去,隨便換個地方不就找不著了,非得在這留著刺激他呢,刺激也就算了,你還挑釁。
大理寺卿看李元嬰和白然之間的戰火越演愈烈默默的低下了頭,禁錮李元嬰的力氣也小了很多,哪個他都惹不起,反正罰是挨,表面功夫到位就好了;毫無疑問,白然和李元嬰他是誰都不想幫了。
李元嬰本來就快掙脫開了,大理寺卿這樣一放鬆,頓時就像出了籠的猛虎,正當他準備對白然下毒手的時候,長孫無忌帶著李世民匆匆趕到。
李世民看到李元嬰要打人,還是在自己面前打人,那還了得,高喝一聲“元嬰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