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顧青望著身下絕美的臉頰，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其實來之前，他就做好攤牌的準備了。
畢竟——
他要和白素貞修煉《歡喜禪》，法力勢必會流經白素貞的身體。
以白素貞的道行，是不可能察覺不到的。
而且。
顧青覺得，攤牌也無所謂。
反正白素貞是要找人渡紅塵劫。
與其找一個普通人，還不如找他這種可以接受艹蟒設定的男人。
雙方各取所需，豈不美哉？！
白素貞玉臂環著顧青，呼吸帶著急促，開口道：“唔唔，輕一點，那公子你……”
她確實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書生，竟然身懷道行。
也怪自己粗心大意。
從認識到現在，根本沒有用法力去探查這個書生。
不然，她可能就會另選人選渡紅塵劫了。
因為身具道行的人，變數太多，不利於她渡劫。
然而，現在木已成舟，說再多都無用了。
若是再另選他人，渡劫的難度會大很多。
她心中也頗為奇怪，明明一個月前，眼前這書生還沒有一點道行的。
怎麼一個月後。
道行竟然增長了這麼多。
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念及此處。
白素貞百感交集，暗自懊惱。
這書生，不會嫌棄自己，然後始亂終棄吧？！
顧青開口道：“我什麼？”
白素貞咬了咬唇，語氣中帶著一絲嗔怪：“公子的境界已達煉氣，莫非還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
顧青笑著道：“知道又如何，其實我並不介意。”
“人有善惡，妖有好壞，在我心中，人和妖，沒什麼不一樣。”
“你我兩情相悅，又何必管身份的差異呢？”
白素貞聞言，先是一怔，而後心中升起一絲莫名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