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幽倒是大度,開口僅要一件。但這龍鬚果卻都是大家此行的目標之物,流河、流沙等人或是撇嘴,或是冷笑。
“大家的目的都是龍鬚果,那天梯上只有五枚,咱們有十個人,憑什麼你開口就隨便就分走一顆?”
流沙的問題很尖銳,大家拼死拼活,最後拿不到龍鬚果,白白當了打手,那可就滑天下之大稽。
駱靈風冷眼旁觀,吃過一次虧的他,格外謹慎。誰知道這群人是不是逢場作戲呢。
“哼,那你們說,到底如何?”
曲幽陰沉的目光越發的冰冷,他臉上嘲弄的表情不加掩飾。不聯手?那龍鬚果,誰都別想拿了吧。
“靈風兄,你覺得如何?”
流河目光停留在在駱靈風的身上,拱了拱手,頗為客氣,與對待曲幽差距甚大。
曲幽那鷹隼般的眸子裡閃過寒光,他嘴角蠕動:“該死的流河,看來這小子是不能留了。”
“別問我,你們的事,跟我沒關係,你們愛闖不闖?”
駱靈風不鹹不淡的聲音,使流河臉色微變,不過瞬間就隱藏下來,到底是皇室之人,有幾分忍耐力。
“駱靈風,我王兄因先前的事覺得愧疚,才對你這麼客氣,你別真把自己當盤蒜。”
流沙本就是火爆脾氣,他見駱靈風不溫不火無所謂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甩了甩手中的長槍,卻被流璇攔了下來。
“哈哈……”
樓尻發出刺耳的嘲笑聲,流沙拎著長槍,語氣不善,道:“樓尻,你想死?”
“行了,行了,你們要吵到什麼時候?龍鬚果要還是不要了?既然如此,不如各自尋找盟友聯手吧。”
侯原手中的斧子,“咣噹”砸在地上,有幾分震懾力,此前那靈技大家也是收在眼中,況且,他的話也有那麼幾分道理。
“貝公子,不如我們聯手如何?”
曲幽語氣轉變,顯然想拉攏貝山入夥。不過,意外的是後者搖了搖頭,說道:“多謝曲兄抬愛了,不過你這“狡狐”的名號,我也略有耳聞。”
“該死的!”
曲幽雙手繃緊,這個找死的東西,我是看得起才找你合作,真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了?
下一瞬,他臉上陰沉的表情,轉變為一副虛偽的笑臉,猶如綻放的菊花,他看向秋銘的方向,客氣的道:“秋銘仙子……”
“仙子不敢當,不過,這片區域都在傳你曲幽是隻活貔貅,與你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抱歉了。”
秋銘的話語極為不客氣,使得曲幽的臉變成了豬肝色,陰沉都要滴出水來。
“曲兄,何必強求這些人呢?莫不如咱們聯手吧,”
侯原主動尋求合作,這才讓曲幽的臉色稍稍好看一些,他陰沉的目光在眾人臉上緩緩滑過,這才領著樓尻、侯原二人登天梯而去。
“靈風,對不起,先前曲幽拿著皇兄的令牌找我,這才……”
流璇終於鼓起勇氣來到駱靈風的身前,後者嘴角上翹,有一絲嘲弄浮現。
“其實是……”
流璇見駱靈風不信,頓時心中隱隱作痛,她還是認真的向駱靈風解釋著,後者看她不似作假的神情,倒也相信了幾分。
“靈風兄,不如咱們聯手一番?”
流河的態度頗為誠懇,駱靈風目光在流璇與流河之間掃了掃,有些遲疑,猶豫了一下,終於在流璇期待的眼神中,點了點頭。
另一邊的秋銘不幹了,她立刻過來插一腳。
“喂,賊小子,你自己說,之前是不是你欠我的,我不要別的,我就要你賠我一顆龍鬚果,行吧?”
不知為何,流璇那含情脈脈的目光,讓秋銘看了心中有些悶,她看著非常不爽,這才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
“呃,大姐,這龍鬚果是想拿就拿的嘛?”
駱靈風眉頭一皺,黑著一張臉,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