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多的交流,五人摔門而去。
而白仁此時才看向白樹,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最終卻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讓她躲在那間病房了,快帶上她走吧,越快越好,雲彬重傷未醒,白家現在無人,只能委屈你們自己上路了。”
白仁苦澀的拍了拍白樹的肩頭,滿臉的憔悴,似乎是在自責。
白樹又何嘗不知道自己父親是怎麼想的,他微笑著將茶水遞給白仁,隨後淡淡的開口。
“爹,不用緊張,不會有事的,交給我處理。”
白樹怎麼可能就此離開?若是自己突然消失,那幾人的怒火都將由白家承擔。
且不說雲彬重傷,即使他還好好的,一個感氣五重,在那幾人面前也做不了太多事情。
“不要做傻事...”
“兒子何時做過傻事?放心交給我就好。”
白樹將虛弱的白仁扶到了他的房間,併為其熬好了藥湯,這才出門。
剛一合上門扉,白樹的眼神就陰沉了起來。
他並不後悔剛剛的舉動,即使再來一次,他也一樣會衝上去打那些人的臉,絕不會任由父親承受壓力。
“他們到底是哪門哪派...絕對不是什麼正派人士,身上的邪氣和血腥味太濃了...”
白樹急忙回到了房間,準備加緊修煉,目前的情況,唯有實力才是唯一的保障。
“以鬆鬆為目標...而且看他們的態度,一定是極為重視。難道是以異性為爐鼎修煉的天爐派?還是盯上了鬆鬆體內的妖靈族血脈,以稀血煉寶修煉的拜血教?”
白樹眉頭緊鎖,天爐派和拜血教都是極道聖地範圍內較為活躍的邪派,無論對方是何人,都是個極大的麻煩。
“必須在走之前想辦法解決這個隱患...”
白樹深吸了一口氣,開始修煉,嘗試凝聚第四洞天。
很快來到深夜,白樹體內炙熱的洞天開始轉化,漸漸變得銀白如霜,充盈著月華。
三個熾熱的玄陽洞天,隨著明月高舉,逐漸轉化為了陰寒的月華洞天。
“修煉進度果然越到後面越慢,想要進入感氣四重還要一段時間...”
白樹嘆了口氣,隨後從冷水缸裡爬了出來,開始在大鐵鍋內燒水,準備開始夜晚的修煉。
可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一家僕趕來,敲響了門扉。
“少爺,有肖少爺託人送來的書信。”
白樹愣了一下,隨後趕緊開門接過,拆封閱讀。
肖富貴的辦事效率還不錯,早上託他調查的事情,此時便有了結果。
“竟然來了兩撥人麼...一波就是早上來找事的人,居住在馨月樓。另一波則是一直徘徊在縣衙附近,中途還賄賂了地牢看守,去見了瘋掉的陳天彪?住在望舒閣。”
白樹看到這裡,腦中頓時靈光一閃,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有了主意。
“很好...非常好,有辦法了。”
白樹看完了信,隨後將其揉成一團扔進了燒水的火裡,然後穿好了衣服,並交代家僕。
“別讓任何人發現我出門了。”
隨後,他便跑向了鬆鬆藏匿的的病房,將正在享受修煉的小姑娘一把拽了出來!
“啊!白樹你又幹嘛?叔叔說不讓我出去!而且我們今晚不修煉了嗎?”
鬆鬆一臉驚奇的看著白樹,平常他比誰都刻苦,怎麼今天突然就偷懶了?
而白樹則是面帶壞笑,拍了拍鬆鬆的小腦瓜。
“等會你就知道了,今天休息!我們...”
“搞事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