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彬被當成肉盾...但他並非煉體者,看來是被針對了,那兩人是誰?縣衙的人?”
白樹看著在場的幾人,另一個身受重傷的人是一位年歲稍大的老漢,他手中握著一柄重板斧,胸口被撕裂了一道巨大的口子,潺潺冒著血。
白樹認得他,那是時常跟在肖家家主身邊的護衛,名叫莊濤,感氣五重的煉體者。
他在肖家算是數一數二的強者,派他進山,已經說明了肖家的重視,只是另兩個人...
白樹冷冰冰的看著另外兩人。
一個尖嘴猴腮,感氣五重,手持一條刺鞭,甚至還翹著蘭花指,很娘氣。
他叫胡俊,是縣衙的一位執事,經常仗著身份胡作非為,算是臭名遠揚。
而另一人則是身負長刀,眉宇之間透著陰桀的感覺。
他雙手環抱,一聲不吭,雖然沒出手,但可以看出,他是在場最強的一個。
“感氣六重...恐怕還修了八階功法。”
白樹從未聽說縣衙還有這種高手,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怪了,死的幾乎都是我們白家和肖家的人,外圍縣衙的人幾乎沒有傷亡,怎麼回事?”
白樹仔細觀察了一番,發現了不自然的地方。
這次意外,似乎裡裡外外都透漏著陰謀的感覺。
“為什麼不出手!剛剛我和雲彬製造了絕佳的機會!你們在做什麼!”
就在這時,那手握板斧的莊濤怒吼了起來,他一邊死死捂著自己胸前的傷口,一邊警戒著邪獸的動作。
而另一邊,雲彬則是面色蒼白,吃力的舉著刀,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咯咯咯...機會?你們那也叫機會?陳前輩的實力比你們高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不出手說明時機未到,自己實力差也就罷了,別因為自己的愚蠢害了降服邪獸的主力啊。”
胡俊翹著蘭花指,放在嘴角戲虐的笑了笑,絲毫不掩飾眼神中的惡意。
“你他媽...”
莊濤牙關緊咬,恨不得一斧子把那噁心的死娘炮給剁了,但他面前還有個巨大的麻煩,根本由不得分心。
“雲彬!你還能動麼?”
“勉強...”
莊濤看了眼遠處的雲彬,他知道對方已經撐不住了,但沒有辦法,現在的情況,他一個人什麼都做不到。
而後面那兩個縣衙的人說要找機會一擊斃命,想要製造機會,就必須他和雲彬合力才行。
“好,這次我來扛住正面攻擊,你負責攻它軟腹!儘量讓他翻過來!”
莊濤一邊說,一邊怒吼扭頭朝縣衙的兩人怒吼了起來。
“這次別他媽看戲了!”
莊濤和雲彬兩人身受重傷,而胡俊和另一個背刀的男子卻依舊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