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炷香,白樹問了他不少拜血教的事情,包括位置,實力,以及底蘊,還有鬆鬆的母親是否還活著。
但這個所謂的師兄,也不過是個感氣境的外門弟子而已,連內門都不是,知道的根本沒有多少。
“我...我只知道這麼多了,這女孩的母親還活著...在一位鎮脈境大成的長老手裡,畢竟活著比死了用處大得多,但具體遭遇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得到了不少的資訊,白樹和鬆鬆都眉頭緊鎖。
因為他們都清楚,拜血教,不是現在的他們能招惹的起的。
“喂...我該說的都說了!殺了我吧...求你了!”
那人看到白樹沉默了,趕緊開口哀求。
而白樹則是看向鬆鬆。
“鬆鬆,你要動手麼?”
鬆鬆搖了搖頭,而白樹則是聳了聳肩,再次看向他。
“我們這邊沒事了,但肖家那邊還要拿你給肖富貴的鳥報仇,所以...”
“祝你好運~”
白樹一邊說,一邊從【無盡符袋】中抽出了【降智符】。
“你!你不講信用!你說過會給我個痛快!你...”
拜血教師兄嘶吼了起來,但還沒等他說完,符籙就貼在了腦門上。
很快,他的目光就睿智了起來,嘴上也開始胡言亂語,開始流下了哈喇子。
依次將另外兩人也變成傻帽,做完了所有的事情,白樹拉響了一枚早已準備好的藍色煙彈,示意肖正財可以派人來收場了。
而他本人,則是帶著鬆鬆快速離開,從此與此事無關。
回家的路上,鬆鬆看著白樹的側臉,小臉紅撲撲的。
“白樹白樹...你剛剛對他說的那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啊...好嚇人。”
白樹愣了一下,沉吟了幾秒,然後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當然是嚇唬他的了~”
“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
鬆鬆嘟了嘟嘴。
“不像...但你為什麼要想幾秒才回答?”
白樹撓了撓頭,輕咳兩聲。
“別在意那些細節。”
“走!回家睡覺,明天還有更好玩的事情呢。”
“我們,說不定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