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甫受了袁廬的指派,前往天劍閣。
天劍閣弟子在黑月山谷遇襲的事情這時已經傳到了宗門內。
天劍閣主峰的大殿上,趙成甫一襲青衫,負手而立,安靜的等待著天劍閣掌門的到來。
沒一會兒,隨著一聲招呼,一位身形健壯的男子從殿外走進來。
“成甫,倒是好久不見。”
來人正是天劍閣掌門徐文山。
趙成甫忙向他抱拳一禮:“徐宗主,多日不見。”
“成甫,請坐。”徐文山抱拳回禮,示意他坐下,隨後坐在了大殿的主座上。
“不知城府,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趙成甫也不與他多客套,道:“在下聽聞前些日子,貴派有一行弟子前往黑月山谷,遇到了些麻煩,不知可否屬實?”
徐文山沒想到他問的是這事,聞言微微一怔,眼睛微眯,道:“此事……成甫這麼知曉?”
趙成甫嘆了口氣:“徐宗主不要誤會,在下知道此事……是因為我們青月宗弟子也遭遇了相同的麻煩,怎麼徐宗主不知道麼?”
“哦?”
徐文山顯然對此事並不知曉。
趙成甫稍稍意外,當日趙玉風提起此事時,說過他們與天劍閣及雲霄閣的弟子有短暫的相遇過,當時眾人也提起過此事,可是眼下他看徐文山的神色,似乎並不知曉此事。
“此事……到未曾聽回來的弟子提起過。”
趙成甫道:“許是一時忘記說了。”
徐文山點點頭,目露沉思。
趙成甫繼續道:“不知貴派從黑月山谷回來的弟子如今何在?可否方便讓在下當面詢問一番,也好了解當日之經過。”
“這……”
徐文山頓了頓,道:“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當日親歷此事的那位弟子前日才回來,便已經死去……成甫若想問,我讓同行的弟子說與你聽便是。”
趙成甫聽得不解,徐文山見他有些困惑,便解釋了一番。
原來,與青月宗不同,當時天劍閣外出的弟子雖然也有十數人,但是後來為了方便尋找天才地寶,便分成了三個隊伍。
而遇到了遭遇不測的便是其中一行四人的隊伍,結果當場死了三人,只餘下一位姓孫的弟子。
那弟子見此慘狀,急忙聯絡了其他同門弟子,待眾人聚集後,便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眾人原本還想再去打探,但又怕再遭遇不測,尤其是那姓孫的弟子,極力勸阻,最後領隊的弟子便帶著眾人返回宗門。
可回來的第二日,姓孫的弟子也被發現慘死在房間內。
趙成甫聽得一臉驚訝。
這似乎與青月宗的弟子略有不同,至少他來天劍閣的時候,趙玉風等從黑月山谷返回的青月宗的弟子,在宗門內呆了已有三日,未曾有任何異樣。
徐文山看著他的神情,頓時明白了些什麼,問道:“怎麼,貴派的弟子……都還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