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不是這個意思。」
楚靖巧連忙開口解釋,「您想想,我要是這個時候跟您回去,那到時候必然會讓太后心中不悅,覺得我這是欺騙了她。」
「我好不容易跟太后的關係緩和了一些,難道您想讓我在這個時候讓太后誤會,然後與太后的關係繼續僵持下去嗎?」
一聽這話,周辰川也只能勉強應了下來。
「朕又怎麼捨得你被母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罷了,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這便也只能順從你的心意。」
楚靖巧緩緩鬆了口氣,伸手輕拍周辰川的肩頭,「皇上放心,還有幾日咱們就要前去城池之處了!很快了!」
「嗯。」周辰川應了一聲,隨後只能一步三回頭的走上了馬車。
直到馬車的背影已經完全消失在了眼簾之中,楚靖巧緊繃的身子這才總算是鬆懈了下去。
「小姐為何不願意與皇上一同離開?」
反倒是站在楚靖巧身後的楚及有些不解。
「這些時日以來,小姐雖然看似開心,但實際上卻還是思念著皇上的,既然如此,為何不直接與皇上回宮?只要能夠***不就好了嗎?」
「你懂什麼?」楚靖巧瞥了他一眼,「等你日後有了喜愛之人,你就知道了,現在你不會明白這些深奧的東西的。」
楚及猛然瞪大了眼睛,猝不及防的就中了楚靖巧這麼一招,只能心服口不服的唸叨了一句,「皇上看起來倒是思念您,可如今您可沒有半點思念皇上的意思。」
「行了行了,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碎嘴?」楚靖巧說著便站起身,
「知不知道皇宮的規矩到底有多少?好不容易才出來了,我當然得好好瀟灑一番!你現在替我去找些針線過來。」
「要針線做什麼?」楚及不解,「您又不會女紅,要針線難不成是打算學一學針刺的醫術?」
楚靖巧嫣紅的唇瓣忍不住輕輕抽了一下,「不會就不能學嗎?!讓你去拿你就趕緊去拿,我當然是要給皇上做禮物!我要繡一個香囊!」
楚及瞪大了眼睛,「您確定?就您的手拿一拿刀劍,暑假還能相信拿針線,您確定不會把自己的手給紮好幾個洞?」
「你再多說一句,一會兒我就將你給踹出去!」楚靖巧咬牙切齒的瞪著楚及,「你去還是不去?」
眼看著楚靖巧被激怒,楚及可不敢再碎嘴,連忙點了點頭,「屬下遵命!這邊去為您取針線來!」
話音剛落他便連忙落荒而逃,生怕晚了一步就真的會被楚靖巧一腳踹上來。
可是當針線真正到了手裡之時,楚靖巧這才發現這所謂的女紅到底有多麼麻煩。
她學穿針引線都已經用了足足一日的功夫,更別說是要熟悉那帕子了。
然而,回到皇宮的周辰川已經沉不住氣了。
他在楚靖巧睡著的軟榻之上躺了整整一夜,輾轉反側卻連半點睡意也沒有。
手心不住的摸著楚靖巧曾經躺過的位置,他卻只覺得滿心冰涼。
第二日早朝之時,周辰川便宣佈與納娜公主會面的事情提前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