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搖了搖頭!
幸虧那狀紙之上未曾寫下他的名字,否則此時他定是要被問罪了!
“靖巧,二叔與你可是親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等誣陷你的事情!”
“是嗎?”楚靖巧眸色一冷,“那這個是什麼!”
她從青竹手上接下一張泛黃的宣紙,狠狠的甩在了楚康肥壯的身子之上!
楚康垂頭一看,頓時懵了!
這不是他那日在廂房之中撕掉並且讓手下燒燬的宣紙嗎!什麼時候落在楚靖巧手上的!
這宣紙裡面寫的,可是他要狀告楚靖巧的話啊!
楚康嚇的身體微顫,這楚靖巧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精明瞭!這宣紙又是何時落於楚靖巧手中的!
不待他細想,楚靖巧冷漠的聲音忽然響起。
“二叔,我拿你當親人,特意讓青竹為你打掃出居住的廂房,結果你居然想將我置於死地!”
“不,不是……”楚康開口就想辯解。
“二叔還想否認嗎?”但楚靖巧卻先一步奪下了話頭!
“既然二叔不拿我當親人,那等爹爹回來,我自然將此事全數告知爹爹!不過如今我與二叔依然無法安然相處,請二叔離開!”
楚康驚的面色灰白!
他哪裡來的膽子還敢反駁楚靖巧,灰溜溜的便逃離了楚家。
直至楚康那肥壯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眼簾之中,楚靖巧才淡淡抬眸,再次看向任道遠。
她坐於石凳之上。
青竹識趣的連忙為楚靖巧斟了杯茶。
楚靖巧將茶杯端起,輕抿一口,喉中那乾澀的感覺才好了些。
她垂目問道。
“任侍郎來此的目的應當沒有如此簡單吧?”
一開始,任道遠雖然表現的憤怒,但,那些憤怒多數都是裝出來的。
依照任道遠處事如此圓滑之心,他絕不可能會為自己得罪楚康。
但他卻公然對著楚康發怒,只能說明,如今的他,應當是認為自己比楚康還要更加有用。
果不其然。
楚靖巧話音剛落,便見任道遠臉上討好的笑意再次堆起。
他掌中不知何時居然已經帶了幾份畫卷。
“這是什麼?”楚靖巧不解的看向那被捲起的畫卷。
“楚公子一瞧便知!”任道遠賣著關子。
他將那些畫卷一一擺放在了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