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喜歡她。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可能要她,你別多想,我去酒吧了。”
說完,徐嘉白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喜歡?”
靳驍深眼底劃過一抹興味,又翹了翹唇。
不喜歡能三番兩次的打電話,都因為同一個女人,差不多性質的事?
自詡為‘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徐嘉白,居然還真的栽在了一個女人的手裡。
甚至,那個女人還對他沒什麼意思。
突然間,靳驍深很想看看,這個傳聞中的風流少爺,什麼時候能追妻火葬場了。
……
清風徐徐,茶館的窗外竹影斑駁,讓人心靜。
“戚老師。”
時之笙走到了戚澤豐的面前,坐下後,也觀望了一下週遭。
她也是鮮少來這種古色古香的地方。
“笙笙啊,來喝茶。”
戚澤豐一見到時之笙過來,臉上的笑意彷彿都能開出一多雛菊了。
“戚老師,您要是找我有什麼事,可以直說。”
時之笙接過了茶杯,又淡然自若的說。
戚澤豐這有求於人的態度,和傅斯年也相差無幾了。
“笙笙,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這件事老師覺得你最合適。”
“什麼事?”
“咱們學校有個數學比賽。”
時之笙聽言,手裡的茶都沒喝上一口,就放在了桌上。
她平靜的看著戚澤豐,勾唇說,“老師,我這還沒入學,您就開始給我找事情做,是不是不太好?”
“笙笙,你想想,這也是一種榮譽啊。”
“我是管理學院的學生。”
時之笙不留任何餘地的拒絕。
這一聽,戚澤豐開始腦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