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驍深翹了翹唇，又走上前，摸了摸時之笙的腦袋。
“嗯。”
時之笙掃視過卡司，忽然又輕笑一聲。
彼時。
卡司看著面前的女孩，那雙眸像是容納了星河遙遙，紅潤的唇一勾。
“小孩，死是最無趣的。要不要試試，為自己活一次？”
小男孩盯著眼前的雙眸，似乎能從那雙好看的眼睛裡，看到自己的身影。
恍然間，他有些失神。
以至於以後，過了很多年，他依舊記得，有個眉眼清冷卻又張揚的人，說出過讓他印象最深的話……
……
包廂內。
“古先生，已經交代了，是老七。”
琳達半跪下來，也不敢看向古先生的臉。
“我記得，老七跟了我有四年了吧。”古先生手裡轉動著佛珠，語氣也聽不出情緒。
琳達點了點頭，身子卻愈發僵硬了，“我也沒想到，老七會做出這種事。”
明明老七是最瞭解古先生喜好性格的人，卻居然敢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難道，他就不怕暴露嗎？？！
“琳達，你跟了我幾年了？”
聽到古先生問，琳達輕聲說，“十五年。”
“到底，還是自己養大的人，會更忠誠。”古先生點了點頭，笑得有些森涼。
“屬下是永遠不會背叛主子的。如果不是主子，我擁有不了這一切。”
琳達低著頭說。
她是被古先生從窯子裡撿出來的女孩，除了服從，她只有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