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個女的是挺帶感的,就是太能板著臉了。整得跟個xing冷淡一樣。”
黃洲澤目光猥瑣起來,又笑得怪氣,“上了床,不都一樣騷?”
“也是也是!”
聽到這幾人的議論,時之笙的目光逐漸冷冽了下來。
還真是無論在哪兒,都有這麼一兩隻畜生。
沒出社會,就爛到了骨子裡。
“呵,那個醜八怪不是能耐嗎?老子就要上她們班女的。”
黃洲澤越想,越覺得刺激,“到時候,記得錄影片。上次有人來了,搞得老子都沒碰她!”
“行啊,到時候拍個破chu影片。以後,還能經常拿出來看看。”
另一個尖嘴猴腮的人說。
“老大,到時候能不能分我們兄弟玩玩啊?”
“行啊,我玩完了,你們隨便玩。”
……
這些令人作嘔的對話,讓時之笙想要現在就去擰斷這些人的脖子。
有些人不會重新做人,只合適重新投胎。
時之笙將這段錄好的語音備份,目光冷涼的掃視過離開的幾人。
第二天。
對於池楓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和掙扎。
最後,放學鈴聲響起時,池楓背後已經被冷汗打溼了。
“阿雅,今天一起回去?”
池楓剛說完,上次幫過時之笙的雙馬尾女孩搖了搖頭。
“不行,今天我媽來接我了。”
說完,阿雅親了親池楓的臉蛋,親暱的拉著她的手,“好啦,下次我請客!”
等阿雅走後,池楓又看到手機裡的新簡訊,清冷的面容發白。
差點雙腿一軟,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