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臺你說的可否屬實!”
就在此時薛仁貴登場了,他詢問著這書生的說的是不是真的,然而這也是在晨飛的計劃之中,這時候就是看兩人怎麼把這戲做的漂亮了。
“敢問兄臺有何事?在下說的並無半分虛假,我輩讀書人怎能行那故意誣陷的小人行徑!”
這人說得是義憤填膺,在著說他說的也都是實話不假,畢竟這事情確實都是五姓七望做的,如果在追究下來他也沒有錯半分。
只不過兩人的談話卻是讓一旁的幾人沉思了起來,他們現在擔心的不是買不買的到紙的事情了,他們擔心的是這次科舉自己能否溫習好順利進考。
如今沒了紙張自己這些人還能怎麼辦,難道與五姓七望作對不成?但是五姓七望多麼龐大啊,自己這些人真的能夠對人家造成什麼損失?這些人急忙搖了搖頭想要將這事給拋在腦後。
而就在此時薛仁貴勃然大怒道。
“哼!這些個五姓七望未免欺人太甚!他們明知我等不遠萬里進京趕考,就是為了能夠考個好名次!”
“卻不曾想這些五姓七望為了對抗陛下竟然拿我等下手,簡直不配為人這種世家早應該滅絕不應該存在我大唐。”
薛仁貴雖然是個習武之人,但長得卻是眉清目秀,在加上柳英環教過他讀書,也使得薛仁貴沾上了一絲文氣,說起話來也有些文縐縐的。
在加上出來的時候晨飛讓他換上了一身乾淨的書生麻衣,這更使得薛仁貴更加的與這些人更合群了他說的話在他人聽來也沒有什麼毛病。
“走,諸君可願意隨我走上一遭討個公道?”
薛仁貴這時候也不忘在挑動一下這群人,說完這話他也不管這群人跟或不跟了,畢竟這腿長在人家身上人家想怎麼樣他也管不住。
就算現在這些人不跟上,往後被壓迫久了只要有人挑動還是會爆發的,就這樣薛仁貴走到了最前頭。
而那個弱不禁風的書生則是在人群中四處的遊走,然後不斷的鼓動著這些寒門的書生,就是這樣在薛仁貴身後逐漸的便形成一條長龍。
而另外一群書生也從另一邊的街道走了過來,看到薛仁貴這些人正佔領著街道往前行徑,也想瞅瞅熱鬧走到了隊伍後面。
正所謂愛看熱鬧是人之常情,許多百姓還有擺攤的看見這一幕,也都是湊到了外圍看著,當這些人清楚了事情的原委時也都瞬間就坐不住了。
他們這些人其實都是當爹當媽的,往後自己後一代可都是要努力考取功名的,現在就受阻的話那以後還得了。
到時候別說考取功名了,說不定陛下迫於五姓七望的壓力,在將科舉制度給取消那就沒有機會了。
這些人可不允許這事情發生,當聽到後也瞬間變換了位置,連那些擺攤的也不管攤位了,紛紛要討個說法只見其中一個擺攤的衝著正在攤位吃麵的幾個熟客說道。
“老張啊!老鄒!還有老劉,你們自己先招呼一下,想吃什麼自己下今兒對不住了,老子被欺負那麼久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