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業的晨飛總是枯燥且乏味的。
這段時間晨飛都是忙著酒店的事情,一般都早上很早就出去然後直到晚上才趕回來與眾人一同享用晚餐。
“晨小子近段時間可謂是多事之秋啊,你那棉衣鋪子我也聽說了,實在是令人氣憤!”
杜如晦吃著吃著就開口與晨飛搭話,但晨飛明白這老杜是怎麼想的,估計是看著自己這段時間早出晚歸的,為了這茬子事情忙活而關心自己。
“老杜,我沒事只不過是可憐了那些個夥計,都是活生生的人啊就被永遠定格在了那一刻,不知道他們當時有多絕望。”
“他們可都是父母的寶貝兒子,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親啊,就這樣父母沒了兒子,妻子沒了丈夫兒子沒了父親,我不免感到十分惋惜。”
“這段子時間我又忙著酒店的事情又是的瞭解棉衣鋪的事情,搞得我確實有些焦頭爛額。”
晨飛不由得將心中感嘆的脫口而出,對於這些個夥計他是覺得十分惋惜了,如果讓他知道是誰做的這檔子事,他鐵定會為他們討一個公道。
但是關於棉衣鋪的事卻猶如石沉大海一般,直至現在他也沒有收到過一個好訊息是關於這的,每次有人回來稟報他也都是滿懷希冀的。
但是無一不例外回來的人都是同樣一句話,毫無線索那些就好似人間蒸發一般,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這不免讓晨飛感受到了受挫的感覺。
飯後晨飛肚子在散步,腦海中也是思索著一系列的問題,一遍想著說究竟棉衣鋪子經歷了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另一方面則是想著說怎麼將晨氏大酒店經營的風聲水起。
就這樣晨飛犀利糊塗的就來到了院後的大棚裡,接著火光找到了一個大西瓜,剛好晚上吃完飯現在有些膩,走了那麼一會兒也出了一身汗。
正好藉著西瓜解解膩和解解渴,當晨飛抱著西瓜推開了大棚的門簾要走出去的時候,卻是與迎面而來的人撞到了一起。
“誰......”
晨飛定睛一看原來是李世民這貨,頓時沒好氣的就要問道,但是卻被李世民惡人先告狀的開口打斷。
“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了,敢撞朕!”
晨飛見這老小子跟個土撥鼠一般,啊啊啊直叫,原本心煩的情緒又被整的更煩了。
“你叫什麼叫?大晚上的不在裡屋好好待著四處亂跑什麼?”
晨飛這時候也是沒好氣的看著自己這個倒黴岳父說道,這大晚上的吃飽了不在屋內好好待著還四處亂跑。
李世民顯然也是被晨飛這語氣給整的一蒙一蒙的,什麼時候這小子也敢跟自己大呼小叫了。
但是李世民顯然沒有責怪晨飛的意思,這段時間晨飛忙裡忙外的他也是看得清楚,主要是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剛剛吃完飯李世民便想與晨飛談談棉衣鋪的事情,由於飯桌上人多嘴雜所以他就沒有開口,就想著待到吃完飯的時候在與晨飛聊聊。
而李世民在吃飯的時候很認真一點也不走神,正所謂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所以當他認真的吃完飯後卻找不到了晨飛。
索性也是剛吃飽乾脆就直接出來散步消消食得了,也就是這樣的想法李世民找遍了晨府的角落,然後在一名下人的指引下來到了大棚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