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呵呵”一笑:“我幹這一行十幾年了,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金帝酒吧不錯,很多年輕人都喜歡去那裡玩,不過你們要注意,千萬不能在金帝酒吧惹事,要不然會有大麻煩。”
好像每個地方開計程車的都很健談,不等兩人追問,司機師傅就主動開啟了話匣子。
“金帝酒吧的老闆叫趙琛,江湖人稱琛哥,在東城區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聽說警局都有他的熟人。”
“曾今有幾個練散打的去他那裡找事,被他關起門來挑了腳筋,事後還放到讓人家賠了幾十萬。”
“挑腳筋?真殘忍。”
雷暴砸吧著嘴說道,好像剛才活生生折斷人家手臂的人不是他一樣。
“這麼說起來趙琛不是什麼好人?”
司機師傅“嘿”了一聲:“這年頭在道上混的哪有什麼好人?盜亦有道早就過時了,現在都只認錢。當然了,趙琛也不敢做得太過分,要不然他那些酒吧洗浴中心什麼的早就被上面端了。”
“有道理。”
計程車行駛了十多分鐘之後停在了馬路邊,馬路對面就是金帝酒吧,巨大的LED燈招牌遠遠的就能看到,門頭做得非常誇張,一看就知道檔次不低。
剛走到門口,就可以聽到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時間剛過九點,年輕人們的夜生活還沒有正式開始,舞池裡還沒有多少人,角落裡有幾個黃毛正在悠閒的打著檯球。
找了個卡座坐下,雷暴打了給響指叫來了服務員:“把你們這最好的酒端上來,果盤瓜子什麼的一樣來一份。”
服務員是一個面容姣好,裝著短裙的年輕女孩,她好意的提醒道:“先生,我們這裡最貴的皇家禮炮九萬九千八百八十八一瓶,您確定要?”
雷暴撇了撇嘴:“才十萬不到?檔次真低,先上兩瓶給我漱漱口。”
女孩更為難了:“先生不好意思,開皇家禮炮需要先付錢。”
雷暴一米九十多的個頭,身上全是肌肉,坐在那裡就能給人很強烈的壓迫感,不過他沒有為難女孩,很爽快的掏出銀行卡遞了過去。
“上酒就行,別整那些虛頭巴腦的。”
一般開這種頂級皇家禮炮的,燈光會打過來,DJ會念他的名字,還有一群穿著清涼的MM過來扭一段,這就叫牌面。
雷暴知道陳九臨不喜歡引人注目,所以就省了。
陳九臨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雷暴表演,出謀劃策他不行,挑事他是專業的。
皇家禮炮很快就端了上來,這次換了個西裝革履的,他是金帝酒吧的領班,親自給兩人開酒,倒酒。
雷暴端起酒杯,仰著脖子就往嘴巴里灌。
領班暗暗鄙夷,皇家禮炮哪有這樣喝的,也不知道是哪冒出來的暴發戶?
下一秒,雷暴“噗”的一聲,將灌下去的酒水全都噴在了領班的頭上,拍著桌子大聲喝道:“什麼垃圾玩意兒,還沒三塊錢的啤酒好喝,這東西你們也敢賣幾萬塊?把你們老闆給我叫來!”
他的大嗓門把領班震得耳膜生疼,黑著臉,掏出手帕擦乾淨了臉上的酒水,沉聲說道:“先生,我們這裡的酒水都是明碼標價的,概不退換。”
“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今天你們老闆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砸了你們這個破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