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坡地的紅果子很快就摘收完成,按照上一次的分法,各家各戶按照個數來分,這次熊家就沒要,他們家的紅果子全收起來已經夠多了。
這回族長同意了他們家的要求,剩下的分完之後,雌性們就忙著趕回家。
家裡還有崽崽單獨在著不安全,得快些回去。
不過熊翠翠卻被熊老太太攔了下來。
原本這兩媳婦最近幾天是熊翠翠在迷迷糊糊的,沒想到看見惡獸的真面目事,曾經差點被惡獸捉走的熊花又迷糊上了。
熊老太太不放心:“咋了?”
熊翠翠愣了愣。
以為昨天晚上熊友打自己那事兒傳到老太太耳朵裡了,不過下一刻看到婆婆用下巴指了指站一邊的熊花,這才明白過來:“阿花看到那個四眼惡獸又嚇著了,娘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
“那你沒事了吧?”
“我沒事。”
熊翠翠臉上的巴掌印已經消掉,再說,她也不想讓婆婆知道自己捱打的事兒,那多丟臉。
幸虧熊老太太現在有些憂心忡忡,到也沒有留意,只嘆了口氣說:“那行,我們在老大家這邊也管不著你們,熊友和熊力要給部落裡做貢獻,你們兩家就在隔壁,就得互相照應著,近段時間晚上都住一塊兒吧,萬一有個好歹。”
“我知道了娘,你放心。”
熊翠翠回頭拉了熊花一下,兩個人漸漸走遠。
站在原地的熊老太太無奈地搖搖頭,你說這兩貨平時跟家裡人內鬥的時候不是天下無敵嘛,怎麼一旦遇到點事情就蔫巴了?
另一邊獅柱子拿著鹿獸醫給的藥,那就像一坨黑乎乎的泥,還帶著些腥臭味兒。
總之鹿獸醫的藥都很神秘,他採藥和製藥的時候都不讓人看,就邊族長也不行。
這會兒鹿獸醫和鹿從舅侄兩站得遠遠的,根本就不敢靠近。
“把他按住。”獅柱子對熊武和狼奎點點頭。
部落裡另外幾個膽子大的雄性也一塊兒幫忙,他們將四眼緊緊按在地上。
四眼已經疼得近乎要暈過去,突然這麼一按他本能地醒過來,看這架勢,再看看獅柱子手裡的黑泥,頓時嚇得哇哇大叫:“你們想幹啥,想毒死我是不是?我告訴你們,最好別這麼做,要是把我毒死了,我老大也不會放過你們。”
“閉嘴。”
狼奎罵了句。
遞過去一個眼神,獅柱子立刻把那坨藥泥糊到了四眼的腿傷口上。
“啊……啊……疼,他孃的,疼……”
不知道是不是藥的成份原因,四眼疼得大聲吼叫了起來,過了一陣,這才漸漸緩解了些。
可他緩過來後第一個想法還是覺得這些獸人要毒死自己:“你們等著,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無論那天是什麼時候,如果你還是啥也不說,那你肯定活不到那天。”獅柱子怒視著他的眼睛,四隻又如何,哪怕他全身長滿了眼睛,他也絕不偎懼。
“你們真給我下了毒?”這回四眼就更加確信了,獸人們放開他,他奮力地往前挪了挪肥胖的身體,好像這樣就能躲過生死似的,可是回頭,他依然在原地,也罷脫不了眼下的困境。
“呵呵,沒想到小小的部落,你們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我告訴你們別得意,我們老大已經收到主子的訊息,等時機到,就要血洗你們部落。”
四眼說這些只想為自己壯壯膽,既然註定要死,那他也要在嘴上贏了他們。
聽到他這些話後獅柱子幾人對視一眼,主子?
他們這些惡獸竟然還有更大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