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不是。
她只是跟很多網路噴子一樣，喜歡躲在網路背後，對一些事情指指點點，並且，口無遮攔！
現實中看上去文文弱弱，楚楚可憐，但當她戴上面具之後，卻猙獰而可怖，宛如惡魔！
對付惡魔，就不能手下留情。
羅大狀慷慨陳詞，直接駁倒了張偉的發言。
“咚！”
陳中漢敲響法槌，終止了兩人的辯論，而後是原告和被告依次發言。
姜白依舊是那套話術說了一遍。
輪到杜湘湘。
她搖了搖嘴唇，紅著眼睛，哽咽著開口：“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求你原諒我，請求法官大人給我一個機會。嗚嗚……”
杜湘湘痛哭流涕。
她的情緒，也感染了其他被告。
不少人也紅了眼睛，開始小聲哭泣。
網路上的巨人，現實中的矮子。
但姜白並沒有生出半點惻隱之心。
他只是被網路暴力傷害過的人之一，而且還不算嚴重。
但，
那些因為網路暴力而抑鬱的呢？
那些因為承受不住網路暴力，選擇結束自己生命的人呢？
他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可那些行兇者，卻躲在網路後面，冷眼旁觀，毫無悔改之心，掉頭便重新尋找目標，繼續他們的施暴！
網暴者，甚至比現實中犯罪的人更加惡劣！
這次，姜白不僅僅是要跟這些誹謗自己，侮辱自己的蟑螂們鬥爭，也要藉此機會，整治整治網路上的不良風氣。
他相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如果沒有人發聲，那麼，便從我開始！
庭審並不會因為個別人情緒崩潰而中止，依舊在繼續。
由於被告人數過多，所以陳中漢有意的加快了辯論節奏。
到中午休庭的時候，已經審理了十三個人。
這速度已經不算慢了，但被告人數實在是太多，按照這個速度審下去，三天都不一定審得完。
姜白和羅大狀起身向外走去，準備去附近吃個午飯，休息一下。
一點會重新開庭，繼續審理。
但就在他們來到審判庭門口時，卻被一箇中年婦女攔下了。
“你這個挨千刀的混蛋！”
中年婦女直勾勾的盯著姜白，唾沫星子四濺的大吼道：“你怎麼這麼惡毒？啊？我女兒又沒有打你，又沒有殺你，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狠心的對待她！”
“難道你一定要把我女兒送進監獄才罷休嗎？”
“我可憐的女兒啊，她讀的可是211名牌大學！”
“你知道什麼是211嗎？你知道她的未來有多麼美好多麼光明嗎？”
“你這是在毀了她！你這個劊子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