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衝著魏冬花喊道:“你賴是賴不掉的,我有影片!你如果不主動賠償,我就去告你。”
“你踏馬知道法院大門朝哪邊開麼?還告我,我求你去告,求求你了,快去告我吧,好不好?”
魏冬花回頭鄙夷的看了姜白一眼,帶著她的狗兒子離開了。
姜白看著魏冬花母子的背影,冷冷一笑。
隨後拿出手機。
“喂,你好,我要報警……”
……
魏冬花氣呼呼的回到了家,用力一摔門,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砰!”
“老婆,你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客廳沙發上,一個穿著居家服飾的男人問道。
他是魏冬花的老公,名叫鄭軍,也算年輕有為,還不到四十歲,就已經開上了保時捷,不久前辭去公司高管職位,開始創業,並且還算順利,目前跟幾個投資人聊得非常不錯,很快便能籌措到足夠的資金,大展宏圖。
“別提了!”
“剛才我帶寶寶出去散步,又碰到了那個外地狗!”
魏冬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腿往茶几上一搭,氣呼呼的說道。
“還是上次報警的那個?”
“是啊。”
魏冬花滿臉的煩躁,“你說他是不是有病,我帶寶寶出去散步礙著他什麼事兒了,逼逼叨逼逼叨的,居然還報警。”
“我從來沒見過比他更事兒逼的人,真的。”
“而且他上次還踢了我們家寶寶,氣死我了!”
鄭軍拉過老婆的手輕輕的拍了拍,柔聲道:“好啦好啦,因為這點事情犯不上生氣,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有。”
“噗嗤!”
魏冬花笑著拍了下鄭軍的肩膀,“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好好好,管他是鳥大還是林子大,只要我老婆不生氣就好。”鄭軍笑呵呵的說道。
“哼!但我想想還是很氣。”魏冬花說道:“而且你知道嗎,剛才我又碰到那傢伙了,他抱著一個破瓷器碎了,居然訛上了我,你知道他訛我多少錢嗎?”
“多少?”
“兩百萬!”
“我靠,他是不是瘋了?”鄭軍眼睛都瞪大了。
魏冬花說道:“是啊,所以我才說他簡直有病!他知道兩百萬是什麼概念嗎,知道兩百萬摞一起有多高嗎?居然敢獅子大開口,我真的服了。”
“算了算了,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也別因為這種人生氣,他啊,估計就是生活不如意,看到我們過得好,仇富。”鄭軍安慰道。
“可是人家就是很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