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官司都打完了,你還送哪門子傳票啊?”
周洪濤皺眉問道。
“哦,這是新的桉子。”
說著,法警給兩人各自遞過來一個灰色的檔案袋。
裡面便是傳票和起訴狀副本。
周洪濤兩人檢視一番之後,可把自己氣得不輕。
“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有這麼欺負人的嗎?爸都被他害死了,他居然……居然還要我們賠錢!”
周雨楠氣得渾身發抖,把起訴狀副本都揉成了一團。
周洪濤同樣出離憤怒。
但同時,他卻想得更多。
此前,在跟盧文濤接觸過程中,周洪濤曾隨口詢問過相關的法律法規——畢竟在派出所的時候,羅大狀清楚的提到可能會起訴。
因此周洪濤很清楚,只要自己不放棄繼承老頭的遺產,那麼就得承擔賠償對方經濟損失的風險。
上了法庭,勝負難料啊。
周洪濤目光閃爍了兩下,心裡頓時便有了主意。
別看周開河撿(偷)鋁合金和廢紙箱什麼的賣錢,但他可不算窮人。
在龍城這樣的地方,有些人是不可貌相的。
你以為在橋上席地而坐賣玉米青菜的老婆婆很可憐,其實人家可能龍城三套房。
你以為穿著破破爛爛拎著個破袋子隨手撿飲料瓶的老大爺生活艱苦,其實人家是拆遷戶,拆一套房得到的補償是普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周開河倒是沒這麼有錢,但好歹在龍城某老舊小區裡有套八十平的小居室,這麼多年來省吃儉用的,估計存款也上六位數了。
那麼,是不是可以偷偷地把存款劃撥過來,把家裡搬空。
完了就說自己放棄繼承遺產。
如此一來,就不用賠償了。
再找找關係門路,說不定還能把那套房子悄悄過戶。
周雨楠雖然沒想這麼深,但她有著自己的一套不敗理論,那就是不管周洪濤去哪兒,都跟著。
避免到頭來一根毛都撈不到。
倆人拿著周開河的存摺就跑到了銀行。
結果……
“啥?賬戶被凍結了???”
……
.這個桉子是有原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