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嫂子的嘴是真特麼毒啊。
他偷偷瞥了眼。
陳杰那張臉都綠了。
他委屈啊，對手是羅大狀，而且這案子本來就是趙蓉蓉沒理，能贏那才叫見鬼了。
輸了不是正常麼？
你就算讓羅大狀來個影分身，自己跟自己對壘，那也得是被告方輸啊。
“不是，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退錢！”
陳杰這個能言善辯的大律師，在許蘭面前那是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啥？你們這又不是風險代理，怎麼還能退錢呢？”陳杰頓時瞪大了眼珠子。
說啥都行，哪怕被叼一頓也忍了，但退錢不行！
這是底線。
陳杰這褲腰帶都勒緊多少天了，好不容易開張一次，要是把錢退回去，又特麼得去天台上就著西北風下飯。
“你官司輸了還有臉收錢啊你？別廢話，趕緊退錢！”許蘭態度異常強硬。
陳杰剛想說什麼。
趙帥帥猛地推了他一把，表情異常兇狠：“別姬霸逼我對你動手昂，趕緊的退錢，再磨磨唧唧的我給你個大逼兜！”
看到這裡，姜白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好像每一個站在自己對立面的律師，都會變得不幸。
張偉、周超群、陳夢喆、杜彥森、嶽斌……
現在又來一個陳杰。
冥冥之中似乎有種神秘力量在作祟。
“系統，你不解釋一下？”
結果系統保持靜默，沒有作出任何回應。
最近這系統又跟宕機了一樣好久沒吱聲了，對於這個結果，姜白倒也沒感覺到意外。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姜白姜晨兄弟倆分別負責小紅豬和圍脖這兩個平臺，把所有達到立案標準的誹謗言論全都收集了起來。
而羅大狀則準備起訴狀。
本來按照姜白的想法，是要把這些人全都送上法庭的。
至於錢的問題……
難道我會告訴你，經過此前起訴兩千多人的案子之後，姜白的財力達到了新的高度？
起訴幾千人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反正打完官司後，到時候訴訟費用由敗訴方負責，而且他們還得給姜晨一些賠償。
兄弟倆共同富裕不香麼？
不過姜晨終究是沒狠下心來。
他覺得還是可以給這些人一個機會。
畢竟有些人確實是受了誤導。
對此，姜白沒有強求，尊重了他的意見。
想想當初姜白第一次起訴網路噴子的時候，不也給過他們道歉認錯的機會麼？
於是姜晨就挨個給這些人發私信解釋。
肯道歉的，他就不再追究他們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