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議你們多看看那個網紅以前的影片，真的，多看看，然後再決定要不要起訴他侵犯名譽權。”
張仁杰和魏景明對視一眼。
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疑惑。
怎麼隱約感覺杜律師有點緊張呢，甚至是……害怕？
見兩人這個反應，杜彥森就知道，他們肯定不認識姜白，甚至沒有聽說過“姜白”這個名字。
有人可能覺得扯澹。
姜白現在都火成啥樣了，怎麼可能有人不知道他呢？
還真可能。
有時候我們之所以覺得誰誰誰火遍大江南北，其實那是因為他正好在你關注的圈子裡，或者正好被你無意間留意到了。
可即便是某個圈子裡的頂流，對於不關注這個圈子的人來說，那多半也就是個陌生人。
大酒神，刀塔圈子裡的至高神，可不玩這遊戲的有幾個人知道？
姜白再怎麼火，也只是一個網紅，又不是華仔，不認識他的人多了去了。
這位副院長和科室主任，恰好就是沒聽說過姜白事蹟的人。
杜彥森掏出手機，開啟逗音姜白賬號主頁，遞給張仁杰：“兩位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雖然張仁杰對杜彥森的反應感覺有點摸不著頭腦，但還是接過手機，跟魏景明一起看了起來。
“網購買到假貨，反手加購一百萬？”
兩人帶著好奇，開始從第一期影片看起。
看著看著。
兩人的表情開始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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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個影片就已經夠嚇人了。
後面居然越來越離譜。
遛狗不牽繩的，被送進去了。
樓上擾民的，被送進去了。
偷外賣的，被送進去了。
代駕陷阱，汽修黑幕，網路噴子……
越看，張魏兩人就越心驚。
這特麼的是個神經病吧？
哪有人這麼較真的？
尤其是一次性起訴兩千多網路噴子的那期影片，更是讓兩人驚了個大呆。
下巴都快掉地上撿都撿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