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早柳義崎詫異出聲。
他是劍道大家,自然有獨特的、觀察對方實力的方法。此時他一方面用裁判的眼光來看這場比賽,另一方面,他也使用自己的特殊能力觀察雙方的實力,提前知道對方的強弱,好為插手做好準備。
河歲村的實力明明比源欄鬥介強大不知多少,反而認輸的乾淨利落,似乎沒什麼可挑剔出的異常。但勝利的源欄鬥介臉上也沒有勝利者的感覺,一會紅,一會白,拳頭緊緊握著,狠狠地瞪著河歲村,反倒是他像輸了的人。
一時間,早柳義崎臉上平淡的神情不由得有些古怪。
這時,砂餘一言面色有些緊張,他扭頭望向旁邊的早柳義崎。
“早柳先生,這位伊色家姑爺已經認輸,但……”
“呵呵…不會有事。”
“哈哈…那倒也是,有早柳先生怎麼會有意外呢?不過,源欄鬥介平時性格不錯啊,辦事也很有條理,但現在看來也是少年心理,這時情敵上場,控制不住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聽得早柳義崎說不會有事,砂餘一言放下心來,他可還想和河歲村這個伊色家的新姑爺,好好親近親近,謀劃利益,可不想他這時出事。
但早柳義崎似乎認定源欄鬥介不會接著出手,砂餘一言心中又微微著急,他可是知道早柳義崎這次答應過來,有選擇徒弟的目地。源欄鬥介要是趁機上去補個兩拳也好啊,居然直接停住,這也能說明心性很好,有城府,懂得權衡利弊呢。
還是可能被早柳義崎看上。
所以砂餘一言才出言,明褒暗貶源欄鬥介。
若是早柳義崎知道他想法,只會覺得好笑。
看不清形式,被人戲弄不自知,這種人配做他的徒弟?
……
河歲村面露悲憤,如喪家之犬,連滾帶爬的下了臺。
是的,沒錯。雖然河歲村手雙腿一蹬,藉著彈跳力,輕鬆的躍下擂臺。但在眾人的眼裡,他就是狼狽的滾下擂臺。
眾人又發出大聲的取笑聲,不斷嘲諷著河歲村認輸的行為。
河歲村不在乎那些視線和嘲笑,他一臉憤怒的回到原來的座位上,抱著伊色琥珀,一臉沮喪。
那模樣,真的就像一個小白臉一樣。
伊色琥珀面漏嫌棄,想要把他推開。
但河歲村抱得緊緊的,她推了好幾次,也推不開。
最後只能無奈地讓河歲村靠著,嫌棄地說:
“喂喂…你的戲也太過了……”
“別演…”
“…還有我的心也好痛,你說會不會是被那個混蛋打壞了?”河歲村翁聲說道。
伊色琥珀一臉受不了他的模樣,抬頭對周圍的眾人聳聳肩,面露無奈:“他就這樣子……”
“河歲村…”
溪西希子還沒說完,昏空守歲就直接插過,一臉關心和緊張。
“尼桑?沒事吧尼桑?”昏空守歲對著河歲村,左看看右看看。
那模樣就像柴犬在嗅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