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院彩夏的手掌貼合河歲村受傷的位置,閉上雙眼,面色嚴肅地念道:“αηκοκ(治療)”
咒力在她體內迴圈,構成一幅有規律,有邏輯的咒路圖。咒路圖形成的瞬間,一股神秘的力量就此可以被她調動,匯聚於她的掌心。緩慢地治療河歲村傷口。
不一會兒。
“好了。”花山院彩夏收回覆蓋在河歲村肩膀上的手掌,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臉色有些虛弱。
河歲村站起來活動了活動受傷的那隻手臂。
熟悉了一會兒後,他發現手臂雖然沒有完全恢復如初,但已經恢復到不會影響他整體鍛鍊的效果。
“謝謝了。”
“不客氣。”
“今天晾宮藻沒有來找你麻煩吧?”河歲村假惺惺地問。
河歲村自然知道晾宮藻根本為難不了花山院彩夏,但他還是這麼問,而且還帶著一副我要為你解決麻煩的模樣。畢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嘛。
“呵…她恐怕沒有那個閒心找我麻煩。”
“哦,怎麼了?”河歲村疑惑地問。
“昨天晚上,我帶人突襲了晾宮組。殺了不少人,也抓了不少人。然後知道了不少事呢~”
“……”這麼簡單粗暴嗎?人家傍晚才剛得罪你,晚上你就抄人家老巢。這麼兇殘嗎?
花山院彩夏看到河歲村一臉驚愣,知道他誤會了,頓時展顏笑了出來。
“其實襲擊緒野組的下屬組織的計劃早就有了。只是湊巧是晾宮組而已啦~”
河歲村看著花山院彩夏惡趣味地笑容,一時無言。
“村君,你知道嗎?你的那個小女朋友,可不簡單吶。”
河歲村先是疑惑,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花山院彩夏說的應該是緒野靜香。
“怎麼了?”
“她父親被她早早下葬,頭七都沒過。她便召集組織裡跟隨她的勢力去了東京。理由是——為父報仇。”
“為父報仇?”
“她對外稱是砂餘一言殺了他父親,她一去東京就和砂山會硬碰硬起來。而且聽說她還派殺手去殺砂餘一言呢~”
河歲村思索了一番,抬頭看了一眼花山院彩夏,肯定地點點頭:“…的確很聰明。”
“她知道我們一定會去東京殺砂餘一言,便提前去往東京佈局。不管是緒野組和砂山會的硬碰硬的局面,還是你聽說的她派殺手去殺砂餘一言。應該都是她的計劃。”
“我們殺了砂餘一言,她就可以藉此吞併砂山會。砂餘一言殺了我們,那更是如她所願。”
“畢竟,我們才是她真正的殺父仇人。而且她還怕我們會像殺他父親那樣襲殺砂餘一言,還專門給砂餘一言警告。說她會派殺手去殺砂餘一言,讓砂餘一言警惕。真是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