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戶兵勇身旁的井古一郎也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和水戶兵勇經常混在一起訓練。也是同一個班級,算得上是好友。
他自然知道水戶兵勇為什麼會來找河歲村麻煩。
水戶兵勇從前就很喜歡東葉秋子。是東葉秋子的忠實追求者。見東葉秋子和河歲村湊那麼近,當然不爽。
還有,河歲村突然回來肯定又要爭奪全國劍道大賽名額。
這讓一些人心生不滿。他和水戶兵勇也是其中之一。
現在東葉秋子又明目張膽的給河歲村開小爐。更引得水戶兵勇的不滿升級。
再加上,河歲村不知道怎麼了劍道實力大大退步,和剛加入的一年級新生一般。
沒腦子的水戶兵勇直接忍不住,就上前挑釁。
當然,這其中肯定有某些有心人的暗推波瀾。
畢竟全國劍道大賽名額就那麼多。少一個競爭對手就少一份阻礙。
他井古一郎就是有心人之一。畢竟他以前和水戶兵勇,河歲村對練,都是輸多勝少。
今年的機會他也不想放過啊!
最好就是他們兩個打得兩敗俱傷,都住進醫院休養一個月兩個月。
水戶君不是我背叛你,而是以你的智商,這個名額你把握不住。還是讓給你的摯友井古大爺我吧。
睜開眼的東葉秋子靜靜看戲,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有趣。
她想看看這個有些奇怪的河歲村怎麼應付。
她總有一種感覺,昨晚的那個黑衣人和以前的河歲村似乎有些相似。
他們的眼神都差不多。
都是那麼…莫名的讓人不爽。
溪西希子面上冷笑一下,但心中一登。她知道她打不過面前的水戶兵勇。得找藉口拒絕。
溪西希子強裝鎮定,冷笑說道:“你急什麼?全國劍道大賽名額爭取的時候,我們有的是機會切磋。現在切磋有什麼意思。你想兩敗俱傷,漁翁得利?”
“你說什麼?你不會是怕了吧?在找藉口。”井古一郎直接開口說道。
他好不容易把場面弄成這樣,他可不想兩人約定全國劍道大賽再比什麼的。
那不是讓他白忙活了。
水戶兵勇聽溪西希子這麼說,覺得似乎有些道理。他一時停頓下來,好像在思考。
井古一郎則有些焦急,他對水戶兵勇連忙說:“水戶君,你想想。全國劍道大賽名額爭取在學期中,有60多天。他天天和部長膩在一起。你能忍受嗎?”
井古一郎接著又對溪西希子說:“我看你就是怕了,那麼膽怯,對得起你爸媽讓你練習劍道嗎?”
其實井古一郎想維持場面的焦急心情,讓他已經失去理智,口無遮攔。
他知道河歲村的父母已經去世,這麼說河歲村一定會應戰。
但卻沒有想過河歲村的怒火也會直接燒到他的身上。甚至更多怒火在他身上。
井古一郎這話一入溪西希子耳朵。
溪西希子頓時怒火中燒。溪西希子不是河歲村,但河歲村是她尊敬敬佩愛慕的前輩。她是知道河歲村的父母剛去世。
且父母的話題也是她心中的傷,那怕現在她和母親的關係已經緩和。
等井古一郎這話一說完。
溪西希子心中怒火直接被點燃,她不管不顧抬起竹劍就往井古一郎身上劈去。
這一劍溪西希子用盡了全身力氣,瞬間劈在井古一郎肩膀上,井古一郎直接被打翻在地。
“啊!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