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凌晨兩三點。
東葉道館。
寬大的道場裡。一個身穿白色劍道服的少女,雙手握著竹劍,不斷舞動。
她整個人猶如精密的機器一絲不苟地練習東葉一刀流劍招。面容無喜無悲。全身心投入劍道中。
東葉秋子在自家的空曠的道場裡,她一個人默默練習著劍道。
她今天不知道怎麼了,躺在床上,心裡有些莫名的煩躁,一直睡不著覺。
既然心緒不寧,東葉秋子也就乾脆不睡覺,直接來到道場練習劍來。
此時正在一絲不苟的練習東葉一刀流劍招的東葉秋子,忽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猛的側頭大聲喊出聲來。
“誰!誰在那裡?”
東葉秋子停下練習。雙手緊握竹劍。側過身,目光看向,道場的門口。
那裡站著一個全身覆著黑衣的女子。
為什麼東葉秋子知道是女子。
因為那黑衣人鼓鼓的胸部,無一不再說明她是女性。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
東葉秋子見門口的人裝扮可疑,遮頭蓋面,一身黑。
下意思用力握緊竹劍,心中警惕。
問道:“你是誰?有什麼目的?”
站在門口的河歲村也執行體內能量湧入雙眼裡,認真注視著東葉秋子。
心中默默確定道。藍色,偏深藍色。
“在下,獨孤求敗。來此只為比武。只求勝敗,不求生死。”
河歲村壓低聲音說著,身子微微下沉,慢慢的拔出背後的竹劍。在手中握緊。“來吧!”
“踢館?”東葉秋子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冷漠的沒有一絲感情,顯然是動了殺心。“藏頭露尾之輩!受死!”
劍道界規矩。凡劍道有成者,不可私自向他人道館挑釁。
有道館者,道館對決。無道館者,正大光明一人而上。
要打,就正大光明的打。偷偷上門挑釁,只會讓人看不起。
實力不如人,被當面打死也是活該。
你連抵擋敵人的實力都沒有,你開個屁道館。
早點關門大吉也好。免得出來禍害他人。
身為東葉道館第一繼承人,東葉秋子自然知道這些規矩。所以當河歲村說出挑戰二字。兩人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正所謂道不同不死不休,一言不合就開打。
河歲村的心也在瘋狂跳動,腎上腺素上升。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不穿護甲和人對打過。
哪怕雙方手裡拿的都是練習竹劍,但以他們的力道,哪怕是竹劍也是能打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