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琥珀色語氣陰沉下來:“河歲君是真的很喜歡偽裝呢。老師都被騙了呢。”
“……”這事是翻不過去了嗎?你到底是多恨我騙你這件事啊!
再說了。那時我是真的很沮喪!可沒有絲毫偽裝的意思。
你的安慰我也是真心實意的收入心裡。可沒有半點嘲笑。
河歲村只能繼續解釋:“那時…”
話還沒說完。就被伊琥珀色不屑地打斷。
“那時的實力真的很差?真的進不了學校的參賽隊伍?”
“……”
伊琥珀色有些生氣:“你真的以為老師是笨蛋。老是被你耍的團團轉嗎?”
“你以為你這麼假的話都能把老師糊弄過去?你太看不起老師了!”
“……”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怎麼樣?
河歲村沉默無語。
雖然聽起來荒唐,但事實就這樣。我能怎樣?
伊琥珀色接著開口,不過內容卻從普通的閒談。變成了老師的說教。
伊琥珀色語重心長的說:“村君啊~”
河歲村說:“您別這樣,我害怕。”
“你知道一個人說話和做事的方式。為什麼會下意識的選擇同種邏輯模式和途徑方法嗎?”
“人的一切行為都是從需要開始的,行為就是個體為了減輕需要的壓力而作出的反應。”河歲村同種用官套的說話方法應對伊琥珀色的問題。
且把伊琥珀色之後要說的話直接堵住。
河歲村對於這種官套的對話方式稱之為——不說人話。
伊琥珀色露出有些頭痛的神情。有時候她真想撕爛河歲村這張臭嘴。
她漫步來到河歲村對面的沙發坐下。剛想抽根菸,解解心頭的煩躁。
手剛想往風衣口袋裡掏。
卻想起煙早就在練劍的那段時間抽完了。因為怕打擾到河歲村,她也沒有出去買。
河歲村只看伊琥珀色的動作,她就知道伊琥珀色這個老煙鬼,又想抽菸了。
他故意咳嗽一聲說:“咳~”
伊琥珀色聽到河歲村的咳嗽聲,果然抬頭把目光看向河歲村。
見伊琥珀色的注意力已經轉移過來。河歲村拐彎抹角的說:“身為老師,要給學生帶來好榜樣。就像我現在…溪西希子的老師,她天天抽菸喝酒。伊琥老師你說這種行為好不好?”
“我真的搞不懂。煙那麼臭,有什麼好抽的。不懂…真的搞不懂。”河歲村說。
伊琥珀色沉默了一會。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