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院彩夏那句話的意思是,殺人對他來說是不違反人格的事?’
‘重點不是其他,而是他和那個被殺的人關係。到了殺了他也不違反他人格的地步。’
‘花山院彩夏怎麼這麼篤定?那個人到了他非殺不可的地步?’
‘可他短短17年的人生,也沒發現什麼生死大仇啊,花山院彩夏難道叫我去殺她自己?’
‘資訊太少,難以分析。’
走到天台入口鐵門的花山院彩夏。又轉過身對著正在進行頭腦風暴的河歲村。調笑說。
“別想太久哦,你粘人的小媳婦正在等你呢?”
河歲村直接說:“你不會是想讓我殺你吧。”
“原來我在希子同學心目中,已經到了殺了也不違反人格的地步啦!”
“我的人格底線比較低。”
“哈哈,不是哦,我可是很愛惜自己的生命的。”
說到這裡,花山院彩夏的聲音變得低沉。她又想起了那一幕。
玻璃碎片彷彿殺人的利刃,血與火交雜在一起。
她生冷的說:“慢慢想。等你想到,我殺他的計劃也應該好了。”
說完。花山院彩夏便頭也不回的下樓離開。
由於資訊太少,河歲村沒有想到答案。但他不會任由的自己在思緒中沉淪。他按照自己的計劃,離開天台向劍道部體育館走去。
……
劍道部體育館內。
身穿海武總高學校劍道服的昏空守歲。對著門口剛走進來的河歲村。手臂高舉過頭,擺擺手。打招呼。
然後小跑過來。
“希子醬…好慢…是不是揹著咱,和彩夏說悄悄話。”
河歲村不想聊這個。使用自己的獨門絕技轉移話題。
“你什麼時候和花山院彩夏關係那麼好了?”
“也沒有那麼好…嘿嘿…”
“你笑得好猥瑣…”
“啊!希子醬說咱!找打!”
昏空守歲非要進行肢體接觸的打鬧。河歲村只能不斷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