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您找我?”
“你上哪兒去了?怎麼這麼長時間?”
杜守義遞了根菸,道:“我一街坊大娘不是摔斷了髖骨嗎?禮拜一我還為這事兒請假來著?
中午我閒著沒事就到醫院看看,沒想到遇上他兒子正好從外地回來,給他介紹情況,商量以後的事情就多耽誤了些時間。待會兒我補個假條?”
科長揮揮手,道:“假條倒不用,下回注意就行。其實找你也是為了件私事,你不是給我寫了副春聯嗎?昨晚讓人給偷了,我就想著趁午休時讓你給我再寫一對,這大過年的門框空著不好看。”
有人偷自己的字?杜守義一聽這話樂了,
“巧了,我那兒正好還有幾副現成的,我都拿來給您挑挑?”
科長的這個訊息讓杜守義得意了一下午,他自打穿越以來天天晚上臨帖練字,等的就是這一天呢!
別人誇兩句字寫得好沒用,真正花錢買了,下手偷了那才是真認可!
甚至偷比買更有‘味道’!說明這東西已經好到讓人忍不住想犯罪!反正杜守義是這麼理解的。
帶著這份好心情杜守義下班回家,再看到自家門框上貼著的三大爺寫的春聯,也不覺得那麼礙眼了。
說起這春聯那也是今年四合院的一件新鮮事。往年請三大爺寫春聯要準備點瓜子花生什麼的。今年不用了。三大爺免費給大家寫,筆墨還是他自己拿的。
閆老西難得轉回性,杜守義得給人家面子。他也跟著大夥去求了一副貼在南房屋外。不過這字嘛....就當貼哪兒辟邪吧。
今年的大年夜,還是幾家湊一塊兒在聾奶奶這兒吃年夜飯。孩子們早早吃完去衚衕裡玩了,留下大人們慢慢喝著酒說著閒話,話題自然離不開何雨柱的婚事。
“喜糖我來。先來個二十斤大白兔,不夠還有。”杜守義看完採購單道。
一大爺道:“用不了那麼多。廠裡發一點,院裡再發一點,有個七八斤就足夠了。”
“先備著吧。秦姐老家那兒不還得發點?”
聽完這話一大爺想了想,然後看向何雨柱道:“年初三淮茹她叔不是要上來嗎?就讓他帶點糖回去熱鬧熱鬧,畢竟淮茹打小在那兒長大的。”
“成啊,我聽您的。”
說起秦淮茹的叔叔,杜守義想起了一個人:秦京茹。
秦京茹這人有點‘詭異’。雖然看著傻不拉幾,早年還跟在許大茂身後張牙舞爪的。但就是這麼一個人,卻讓人感到幾分‘親切’。
怎麼說呢?就好像秦淮茹、婁小娥這些人你擱哪兒都行,津冀魯豫...隨便。就一個秦京茹是吃著京都飯,土生土長的。連身上冒的傻氣都有股子京都的煙火味。
很難說明白,不是大妞,是那股娘們兒味。往少了說,至少三四成的衚衕‘娘們’能從她身上看到自己影子。
想想京都老爺們兒的做派就能明白,治得了他們的娘們兒能‘高大上’到哪兒去?都厲害著呢!
當然,這都是網文胡說,完全不涉及地域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