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我跟你說...”
小年青被忽悠得要調走,都是一個科的調動起來相應簡單很多。可這樣一來,綠化養護班就缺了個人。
還沒等別人反應過來,秦淮茹已經悄沒聲的成了後勤綠化組的一員了。
她今天來報到,節後就正式上班。至於那兩塊錢的‘重體力補助’,誰愛要誰要吧。
昨天下班,杜守義剛說這事的時候何雨柱還不太滿意。
“守義,你怎麼把淮茹弄那兒去了?這風吹日曬的。”
“嗯,車間好,風吹不著雨淋不著的。活兒也不錯,一個個大鐵坨子正好鍛鍊身體。
而且那兒男人也多,個個血氣旺盛,像沒套韁繩的牲口。哦,還有個郭大柺子,人品不錯.....”
何雨柱聽了立馬投降,“得,得,我明白了,謝謝您嘞,哥哥這回又錯了。成嗎?”
兩人在鬥嘴的時候,秦淮茹看著手裡的調崗單簡直不敢相信。這調動對她而言是場天大的驚喜,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說,就被傻柱搶著發言了。
秦淮茹自小在京郊長大,見過的人還沒樹多。嫁人之後更是這樣了,在家服侍婆婆,帶孩子做家務,連衚衕都沒怎麼出去過。一下子被扔進了車間這樣的‘虎狼窩’裡...說實話,這兩年可真夠煎熬的,在沒人看見的時候她都不知道哭過多少回了。
今天告別車間到後勤報到後,她有了一種‘脫離苦海,獲得新生’的感覺。
杜守義現在還不知道,車間這環境正是秦淮茹一年後去戴環的原因之一:周圍覬覦的人太多,已經讓她不勝其擾了。
如果真要發生些什麼違背意志的事呢?難道要她這個拖家帶口的寡婦去以死相拼?
她能做的只有小心提防,提前給自己做好保護。寡婦戴環,未必心懷不軌。秦淮茹的心眼也許沒那麼齷齪。
大掃除很快結束了,大夥兒三三兩兩的聚在一塊兒聊起了天。
杜守義見秦淮茹一個人坐在一邊,便拉著白三兒過去道:“大嫂,這是白三兒,我兄弟。以後有事找不著我找他也一樣。”
然後他對白三兒介紹道:“秦淮茹,何雨柱的老婆,也是我大嫂。”
白三兒一聽連忙笑道:“早聽說了。嫂子好,我叫白三兒,以後要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
杜守義笑著對秦淮茹道:“您別小瞧了這聲‘嫂子’,咱們白三爺現在可是個人物,頭一回登門就讓老丈人摟著他肩喊兄弟,指著丈母孃叫大嫂的。”
周圍眾人聽了這話鬨堂大笑起來。這確確實實是白三爺的一次‘神奇經歷’。
白三兒前幾天去小翠家喝壽酒,他不但送了塊‘英納格’手錶,而且還送上了另一份‘大禮’。
他當著老丈人和眾位親戚朋友的面,擲地有聲的承諾:他和小翠的第二個孩子跟著他媽姓。
這兩件禮物真是讓小翠一家掙足了面子。
據白三兒事後描述,老丈人當時沒說什麼,可當晚沒幾杯過後就喝高了,摟著他的肩直喊兄弟。更妙的是,老丈人還指著丈母孃非讓白三兒叫‘大嫂子’,在那一晚,他老丈人這點人設算是徹底垮了。
這段趣聞辦公室裡都知道,今天杜守義一提大夥兒又想起來了,嘻嘻哈哈的笑鬧成一片。過節了嘛,圖的就是個高興勁。
杜守義趁著這勁頭在人群中散了圈煙,然後把秦淮茹介紹給了大夥兒。何雨柱也是後勤的人,都是自己人。一來二去沒多一會兒,秦淮茹就算融進了後勤這個大家庭。
有何雨柱和杜守義在後面撐腰,以後她再也不用擔心會受欺負,而那個環....已經沒什麼必要了。